刘若英:能把单身生活过好的人,才能和人相爱

我的情感之路,有真真假假的各种风闻,我不会去回应 。我常常说,情感的事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讲的,谈不上谁是谁非,最后没走到一起只能归结为没有缘分 。尽管如此,自己那些不胜利的情感阅历,还是多多少少在心里留下了一些伤痕 。我和别的女人不同的处所,大概就是伤口愈合得比拟快 。我形容自己面对爱情时就像一头“小蛮牛”,永远使出浑身的力量去爱,从不给自己留后路 。
很多女人在阅历过失败的恋情后,会变得恐惧和退缩,不再敢轻易地爱了 。我以为,其实不存在什么失败,究竟你们相爱时有过真挚、幸福、甜美,留下了那么多俏丽的回想,这些东西并不会因为你们最终没走到一起而被扼杀 。所以我说,世界上只存在真挚或者是不真挚的恋情,而不存在胜利或者失败的恋情 。
或者就是因为这样吧,我不畏惧失恋,更不畏惧恋爱,因为你只有大胆去爱了,才有可能遇到那个真命天子;如果连爱都不敢爱,怎么会遇到呢?我总以最开放的心态期待爱情的到来,不谢绝任何情势的相遇 。平时和好朋友在一起,我也会吩咐他们:“帮我留意啊,有好男人介绍给我啊 。”
我发明,很多年纪偏大的女孩子,好像越是年事大就越不好意思表示出对爱情的盼望,就越矜持,似乎就担忧人家说自己“焦急嫁人” 。其实有什么呢,盼望幸福的心,什么时候都应当是迫切的啊 。
我和钟石的相遇,得益于我开放的心态 。这要从2006年说起了,当时我在拍摄电影《心中有鬼》,和导演滕华涛成为很好的朋友 。有一次他问我:“奶茶,我认为你这人真不错,身边怎么没有个男人呢?”我说:“你说得对呀!如果你遇到适合的人选,想着我点儿啊 。”
没想到,他还真的记在了心里,用他的话说就是“每隔一段时光就把身边的单身男人过一遍” 。2010年的一天,他突然想到了钟石,认为这个人很合适我 。他先去问钟石,想不想找女朋友,钟石说想;他又来问我,我也说想,但我说别搞得像相亲那么正式,最好是朋友聚首时会晤,双方不至于那么为难 。
我和钟石会晤那天,彼此都带了一堆朋友 。一看见钟石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样子,我就认为很顺眼 。我们相互留了电话号码 。没过几天,他就给我打电话,说他搞了一个摄影展,问我愿不愿意去看?我当然愿意,他就开车来接我,我们的恋情就这样开端了 。
来往了半年多,2011年8月8日,我们在北京领取了结婚证 。领完证当天,我给滕华涛打电话,由衷地谢谢他让我遇见了性命中的另一半 。后来我回台湾,还特地依照台湾的风气,带回来喜饼送给他 。
能把单身生涯过好的女人,能力和男朋友相处好
很多大龄的女人都有一个感到,就是现在的男人都畏惧结婚,她们常常说:“我都一大把年事了,找一个人就是为了结婚,我没有时光再陪他谈一个长长的恋爱 。”我想,这也是许多“剩女”最觉得迷惑的问题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适合的男人,当然想赶紧套牢他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种心态,让男人们认为心里不踏实:刚认识就这么急吼吼的,有什么目标啊?于是,他就逃了 。
“剩女”们为什么会给人这种“急吼吼”的感到呢?一方面是因为年纪大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满意的男人,担忧夜长梦多,想赶紧把关系肯定下来;另一方面,单身生涯过得太久了,认为太孤独、太无聊了,就想找个伴儿,进入二人世界 。
我没有这样的心态,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大概在30多几岁的时候,我有一阵子特殊想结婚,但是过了35岁,结婚的念头就很淡了——反正也这个年事了,急也没用,索性好好挑挑 。慢慢地,我一个人可以去做很多事情:逛街,看电影,喝咖啡……有一天我在家里,给自己煮了很好吃的牛肉面,配上新颖的蔬菜,坐在阳光包抄着的餐桌前细细品尝 。我突然认为,一个人的生涯,真的也很不错嘛,就让我这样自己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
也许正是因为我将单身生涯打理得很好,结婚的念头不是那么急切,所以在和钟石恋爱之后,我给了他很大的空间——我不会一天给他打很多电话,问他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我不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凡事依附他、要他陪着我 。
有时候拍戏时,我们经常半个月不会晤,因为我认为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只要心里有对方就行,没必要天天黏在一起 。倒是他有时候不放心,会抽空来探我的班 。我排话剧《在西厢》时正巧是桑拿天,在密封的剧场里排练,挥汗如雨 。我中暑了,神色白得像纸一样,头晕得走不了路 。剧组人都吓坏了,要叫救护车 。我自己最镇定,让人扶着我到外面通风阴凉的处所,吃了一支冰棍,感到就好多了 。到了薄暮,钟石来看我,一个劲地责怪我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我说:“这样的小事,我自己就能处置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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