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钱的原因,男人没有钱的表现-(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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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葫芦开始到处做苦力 , 搬砖、拉沙、发传单 , 只要是给钱的活儿他都做 。在那几年 , 老葫芦发生了蜕变 , 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文化 , 后悔自己混社会耽误的青春 , 甚至后悔丢掉的两根手指 。但生活并没有因为他拼命地干活而发生好转 , 因为他迷恋上了酒精 , 酗酒成了他的致命伤 。酗酒耽误了工作 , 让他再一次陷入了困境 , 酒后撒泼 , 耍酒疯和工友大打出手让老葫芦没有几个要好的朋友 , 更多的人看到他都选择绕开他走 。看着入不敷出的生活 , 老葫芦对生活的产生了绝望感 。有一次 , 一个陌生人在工地上找到了他 , 要给老葫芦介绍工作 , 一天可以挣200块钱 。老葫芦听闻后问也不问就和那个陌生人走了 , 后来才知道是给一个赌局做放哨人 。而赌局是在荒村野地里 , 老葫芦手里拿着对讲机蹲在了村口只要发现情况不对就要给里面的人发信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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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村口的蚊虫特别多 , 咬得老葫芦满身是包 。但是想想能得到200块钱的报酬 , 咬咬牙还是坚持了下去 。老葫芦做了一个多星期 , 只是在前两天每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都能拿到200块钱 , 后面几天却再也没有拿到钱 , 每当他找介绍人问起来的时候 , 总是让他等一等 。老葫芦知道他做的这个事毕竟不能长久 , 如果哪天他们跑了那么这工钱也就打了水漂 。
他找了个适当的时机寻着一条小路找到了赌博的大棚 , 在他撩开门帘的那一刹那 , 老葫芦愣住了 ,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 一捆捆的百元大钞如同废纸一样被抛来抛去 ,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让他一时间听不到任何声音 。但毕竟老葫芦也是混过社会的 , 虽然内心有些波动 , 外表上还算镇静自若 。他在人群中找到了介绍人的身影 , 一步上前抓住了胳膊 , 介绍人一看是老葫芦 , 也有些意外 , 但马上又呵斥老葫芦为什么不去放哨 。老葫芦说这些天没拿到工钱 , 心里不踏实 , 想把属于自己的钱拿到手后踏踏实实地干活 。但是中介人却一把推开了老葫芦 , 对他冷嘲热讽的白话一顿 , 随即在一沓现金里拿出了1000元甩在了老葫芦的脸上 。老葫芦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负 , 一个纵身就把介绍人压在了胯下 , 拳头犹如雨点般地砸向了介绍人 。身边的几个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 愣了几秒后马上向老葫芦发起了攻击 。虽然身体健壮 , 但是老葫芦双拳难敌四手 , 在被别人掀翻在地后 , 蜷缩在地上任人殴打 。介绍人虽然挨了几拳但也没有什么大碍 , 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叫停了旁人 。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老葫芦 , 老葫芦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 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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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人捡起了地上散落的钱 , 然后重新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 一脸蛮横的让老葫芦给他磕头认错 , 磕一个头 , 喊一声爸爸 , 给100块钱 。不这样做的话工钱不但没有 , 还会继续挨打 。老葫芦在地上缓缓地爬起来 , 照着介绍人的要求工工整整地给他磕了十个头 , 喊了十声爸爸 。最后 , 介绍人同刚开始那样把1000块钱再一次砸在了老葫芦的脸上 , 这一次老葫芦眼里再也没有了杀气 , 老老实实的捡起了钱退了出去 。
这件事直到今天老葫芦依然记忆犹新 ,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 , 老葫芦身上所有的江湖气都散了 。甚至从那之后 , 老葫芦再也没有和别人脸红过一次 , 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弱者 , 是个一文不值的二流子 , 没有文化 , 没有背景 , 也没有哪怕一点的存款 , 拿什么和别人比?言语之间 , 老葫芦连声叹气 , 但是他并没有怕被别人笑话 , 而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曾经的卑微用很平淡的语气叙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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