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灭|这顶流女星一离婚,立刻打了前夫的脸( 三 )


好在 , 男人诡计多端 , 婚姻会说谎 , 但拿在手里的钱不会骗人 。
以前她指望老公保证自己下半生的生活 , 如今她确信自己能靠自己活下去 , 而且活得很好 。
这是签婚前协议时 , 没人想得到的结局 。
以前:离开他 , 我就完犊子了 。
现在:离开我 , 他就要完犊子 。

是的 。
黄阿丽成功了 , 也决定不忍了 。
于是我们看到 , 一直吐槽老公的黄阿丽 , 潇潇洒洒离婚了 。

她早就变了
黄阿丽和老公和平分手 , 没有狗血和撕逼 , 这其实是当下很多人结束婚姻的常态 。
有一种婚姻 , 没有致命的矛盾 , 男人不出轨 , 女人不作妖 , 但最终还是走不下去 。
这之中的问题其实是:
需求不匹配 , 成长不同步 。
而这两点 , 在黄阿丽的婚姻中也暴露得彻底 。
就像黄阿丽 , 一开始她的娇妻梦和老公的富二代总裁身份 , “完美”匹配 。
以往的认知中 , 这种传统的婚姻配对 , 男主外 , 女主内 , 多和谐稳定 。

如果真的是这种“传统婚姻” , 黄阿丽和前夫没准儿还能走下去 。
但问题是 , 黄阿丽被迫签下的那份婚前协议 , 就注定了这并不是我们认知中的“传统” 。
这不过一种新时代里男性的“既要……又要” 。
匹配在这段婚姻中是单方面的 。
事实也的确如此 。
被婚前协议推着走出家庭的黄阿丽 , 在外面有一番广阔天地后发现 , 她身上的个人价值却依然被忽视 。
在外打拼 , 钱是要赚的 。
在内育儿 , 孩子也是要带的 。
她的经济能力变了 , 处境却没变 。
甚至 , 女性被外界长年裹挟后的习惯性自省如影随形 。
她还有普通强女人的不安 , 担心权力太大而在关系中用力过猛 , 担心别人把自己看成一个冰冷的工作狂妈妈 。

但老公身为男性 , 却一直是这个家庭中的获益者 , 不必养家 , 也不用带娃 。
可以任意躺平 , 可以逃避责任 。
两相对比 , 其中的不公平和被剥削感 , 必然浮出水面 。
而成长不同步这点 , 也肉眼可见 。
黄阿丽长成了独立大女主 , 老公却还在原地 , 甚至退步 , 稳定自然就不复存在 。

值得庆幸的是 , 如今她有了站起来的底气 , 更有出走的资本 , 最终清醒 , 决定抽身 。
而黄阿丽这条“幻想托付终身—幻想破灭”的发展轨迹 , 代表了众多女性在婚姻中的成长之路 。
近几十年来 , 女性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女性纷纷走出家庭 , 跟男性一样搞钱搞事业 , 她们早已顶起了半边天 。
但走进婚姻之后才发现 , 原来她们在家里要顶起来的 , 可不止半边天 。
因为变的只有她们 , 文化结构和家庭结构依然没有改变 。
男性没有接受任何的教育和改写 , 在家庭中依然充当着传统的角色 。
于是 , 优秀、独立的外部要求 , 和繁重的家务、育儿压力并驾齐驱 , 现代女性不得不“双肩挑” 。
结婚之前 , 她们想成为更好的自己 。
但婚后 , 她们还要成为更好的妻子、妈妈 。
这是一种自我认知和外部定义的错位 。
这种错位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
戴锦华曾讲过 , 上世纪八十年代 , 走出家庭的中国女性就曾出现因“双肩挑”而产生巨大的压力 。
但彼时 , 身处传统文化结构和家庭结构中的女性 , 她们没有认知、命名自己面临问题的能力 , 因而陷入了一种“无名病”当中——
当时不少优秀的女性科学家、领导者 , 一边为自己骄傲 , 一边无法逃脱那种深深的负疚 。
“我不是好母亲 , 我不是好妻子 。 ”

如今虽然家庭结构和文化结构依然没有改写 , 但越来越多的女性已经逐渐醒来 。
她们不再向内自我拷问 , 陷入一种集体性的、无法言说的苦痛之中 。
而是将质询的矛头对准外部 。
表现在婚姻中便是——
她们对婚姻失望和幻灭 , 决定抽身离开 。
传统的那一套 , 渐渐失去了绑架的效力 , 她们不再接受那一套没来由的“双肩挑”叙事 。
还记得之前杨丽萍莫名其妙被攻击吗?
有人说她身为女人最大的失败是没有一个儿女 , 活出自己都是蒙人的 。

这番话她姐现在看到还是不适 。
但让她姐觉得欣慰的是 , 当时有很多女性站出来力挺杨丽萍 。
戚薇反怼:
一个人最大的失败是时至今日还在给我们“女人”下定义 , 我们早就不是生育工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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