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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说水浒》第104期(文/焦目)三十六位天罡星,七十二位地煞星,合计一百单八将。好汉们齐聚梁山后,一次大排名,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的地位和位置。由于人数多,大家上梁山的时间并不统一,而且每次人数不一样,所以排名有好几次。不考虑宋江说的“旧头领左边,新头领右边”这种模糊的排名,光是明确顺序的排名也有好几次。在这些人中,有一人很冤枉,因为每次梁山搞排名时,他的排名就会倒退,从最初的第四位,一直退到第九十三位,实在是倒霉,此人便是旱地忽律朱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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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说朱贵的绰号。朱贵绰号“旱地忽律”,既然是把他比喻成旱地的“忽律”,显然这个“忽略”是水中的动物。据考证,忽律是宋代的契丹语,意思是鳄鱼。鳄鱼在水里十分凶猛,堪称一霸,但是在陆地却不是。朱贵为人就是这样,表面没什么,像陆地鳄鱼一样,但实际上不容小觑。也有人认为,“忽律”是一种四脚蛇,喜欢把乌龟。吃完之后,钻入其壳中,伪装成乌龟。等人捡起来或者其他动物靠近时,它就会偷袭攻击,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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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种,都说明,朱贵善于伪装,实际上他本人却是如此。表面只是个酒店小老板,实际上为梁山刺探情报,和他弟弟笑面虎朱富一样。朱贵是上梁山最早的一批人,也是梁山元老。当时王伦落第,经柴进的资助上了梁山,他带着朱贵、宋万和杜迁开辟梁山,建造房舍,招兵买马,把梁山搞得有模有样,奠定了后来的梁山泊基础。四位首领第一次排了座次,王伦是老大,接下来是杜迁和宋万,朱贵排最后一位,第四名。为了打探消息,他在梁山脚下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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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朱贵表面上开酒店,内地里刺探消息情报,负责为梁山招揽好汉。后来,林冲上了梁山,虽然他上梁山时间比朱贵晚,但是因为之前是禁军教头,武艺高强,所以排在了朱贵之前。这是梁山第二次搞排位,朱贵从第四变成了第五。晁盖等人劫去生辰纲,事情败露后,不得已上梁山。王伦玩转拒绝,林冲本来就看不惯他, 再加上吴用的挑拨,于是杀了王伦,晁盖等人因此入主梁山。新领导上位,梁山将领第三次搞排名,这次来了七位新人,他们都排在朱贵之前,于是朱贵的名次从第五变成了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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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有两次排名,但只是大概,并没有具体到每一人的排名。比如花荣大闹清风寨之后,带着秦明、王英等人上了梁山,不过他们后来者只是在右边一带,与先前的头领相对。晁盖带人劫法场,救了宋江,宋江又打败无为军,杀了黄文炳报仇。这次在白龙庙二十九人小聚义,但宋江、李俊等人上了梁山后,依旧是新来的在右边一带,没有具体排名。其实排名的话,朱贵名词还是要倒退的,只是不再是倒数第一罢了。最后一次便是梁山大聚义,朱贵的排名掉到了九十二名,足足比之前的第十一名倒退了81名。而且,朱贵的职位一直没变,就是在梁山脚下的东山开酒店,打探消息。梁山领导换了几任,不管是晁盖还是宋江,都没有提拔朱贵。朱贵是梁山元老,救过林冲,为梁山打听到许多消息。戴宗给晁盖送信,说宋江因反诗下入死牢,即将被斩首时,曾被朱贵用蒙汗药放倒。幸亏他发现了书信,救活了戴宗,否则宋江估计被杀了梁山都不知道。所以说,朱贵的功劳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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