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本周日上午十点丨文学照亮人生中外经典文学讲坛,与您再会( 二 )


 上午|本周日上午十点丨文学照亮人生中外经典文学讲坛,与您再会
文章插图
很多人会问我,为什么要积数十年之功,一门心思地研究抗美援朝战争的战史,义无反顾地书写抗美援朝战争的长篇小说?这要先从那条著名的大江说起。源自长白山南麓,古为浿水,汉时称马訾水,上游又叫建川沟,至唐方始称现名。它曾为中国的内河,后演变为中朝两个国家的边界。它就是鸭绿江,一条著名的大江。然而,成就其大的理由却并不在此。真正让它震荡环宇和名扬天下的是那个冬季——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出于对共产主义的恐惧担忧,美国不仅操纵联合国成立了以美国为首的16个国家的所谓“联合国军”全面参与到朝鲜战争之中,还迅速将第七舰队开进台湾海峡以阻止中国的统一。不顾中国政府三番五次的警告,以美军为绝对主力的“联合国军”越过三八线,兵临鸭绿江,并且出动战机轰炸中朝边境中国一侧的城乡,将战火直接烧到了中国的土地上。在此情况下,中国人民不得不奋起反击这场强加到中华民族头上的战争,为了新中国的国家利益和中华民族的长治久安,组成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作战。1950年10月25日,抗美援朝战争打响。此时此刻,新中国才刚刚建立一年,国土还没有完全解放,战争的创伤尚未医治,满目疮痍,百废待兴。另一方,挟二战胜利之威的美国不仅国力强大,还拥有全世界规模最大、最现代化的军队。与武装到牙齿的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正面对垒,面临着巨大困难。然而,1950年代的中国已不是1840年代鸦片战争时期的中国,不是1860年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时的中国,更不是1900年代八国联军侵略北京时候的中国,中国人民已经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建立了新的国家,找到了正确的发展道路,中华民族已从百年的混沌中觉醒过来。面对强敌,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们毫不畏惧,以五次大规模攻防运动战将所谓的“联合国军”从鸭绿江边一直赶回到三八线,挫败了其“统一”朝鲜半岛的政治图谋与军事图谋。经过两年九个月零两天的艰苦鏖战,实现了停战,维护了朝鲜半岛的和平、亚洲的和平、世界的和平,维护了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所以说,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堪当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立国之战,是我们这个民族真正站起来的一战。通过这一战,站起来的新中国不仅凤凰涅槃,也真正实现了精神和灵魂上的强大。特别是面对着当代风云变幻的国际国内形势,面对着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需要弘扬伟大的抗美援朝精神。抗美援朝精神,首先是不畏强敌敢打必胜的精神,是把国家和民族利益高高担在肩上的精神,是维护和呼唤和平正义的精神。这种精神,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是我们极其重要的精神支撑。作为一名军旅作家,我觉得自己应当有情怀、有担当,也有责任来书写这场战争,书写我们这个民族站起来的灵魂。就文学创作本身而言,我的抗美援朝战争长篇小说在宏观上来说属于一种战争文学的写作,写的是人类的战争,是战争与人,战争与和平。战争文学的写作,从根本上来说是揭示战争的残酷和对生命的漠视、践踏,是启迪人类的良知,建构人类的初心正位,是呼唤正义与和平。战争文学作为一种独特的文本范式,历来为文学创作的重要承载,优秀的战争文学作品在纷繁浩渺的文学殿堂中光辉灿烂不胜枚举。而抗美援朝战争于我而言仅仅只是作为一面舞台或是一方画布,描画与演绎的还是人类的战争,是战争之重,战争之痛,战争之爱,战争之殇。因此,我要求自己的写作要具备更加宏大的战争视野,看到更加宏大的战争场面,审读和洞察更加复杂的人类命运。这个视野就是站在人类战争的历史面前来回望战争,发现战争,反思战争,书写战争。正如我在《交响乐》的扉页上所写的:“战争的最高境界或者说战争的终极目标在于和平,但是,今天的和平,不过是为了明天的战争而准备。”回望七十年前硝烟弥漫激情澎湃的鸭绿江畔,一首战歌成为最好的诠释。在今天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我们也终于能够在一个最为合适的时候来重温这首最为著名的战歌: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打败美国野心狼跨过鸭绿江,一个“跨”字道尽了人间百态,世事沧桑。这一跨,从1840到1950,跨越了整整110年的历史时光,把一个积贫积弱仰人鼻息任人宰割的旧中国永远甩在了身后。七十年过去了。七十年来,很多东西被遗忘、废弃、成为过眼的云烟,但是也有很多东西被探索、发现、记录、保存并传承下来,成为我们不可或缺的文化遗产和精神符号。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及其伟大精神就是我们永远的记忆,是我们生命历程中永不磨灭的番号。从文学书写的可能性而言,这场七十年前的刻骨铭心的战争还会留给后人更多的思考。比如在战争的尽头,是否还有另外一种历史的面相?战争中个体的命运是否也可以葆有另一种可能?战争与和平是一个古老而恒久的命题,战争文学的写作也是一场曲折的旅行,千转百回。这个旅行中究竟会发生点什么,也许写作者自己永远都不得而知,它如同战争本身一样扑朔迷离。一部战争文学作品,应该尽量多的留下各种各样的可能与不可能。作为战争文学的一种写作,我的小说还嫌粗浅;作为抗美援朝战争的一种文学发现与文学记录,我的这些微不足道的作品也只是刚刚开了个头。《长津湖》《交响乐》已经出版,第三部《阿里郎》也已完稿。最终能写出多少部来,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说。但是面对这样一场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中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伟大战争,我有信心用文学记录的方式坚持下去,有信心将新的文学发现不断充实到我的抗美援朝战争长篇小说系列之中,以纪念这场伟大的战争,告慰我们最可爱的荣光先辈。 签售活动《交响乐》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