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杜甫《过华清宫绝句·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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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杜甫的诗作中,人们能想象到杨贵妃曾经的生活是多么的奢靡,为了心爱的女人,再多的奢侈在唐玄宗看来也不算什么。而徐志摩对陆小曼也是一样,自从和陆小曼在一起,他就用尽自己的心力去供养这朵娇美的鲜花,然而诗人毕竟不是玄宗那样的帝王,陆小曼的奢侈习性一度给徐志摩带来了很多苦恼。
陆小曼的父亲陆定是晚清举人,又是中华储蓄银行的主要创办人,陆家的家庭条件自然是无比优渥。加上陆家曾经生过8个孩子,不知为何全部夭折了,只有陆小曼一个活了下来,自然是被宠得如珠似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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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生得聪明灵秀,又从小受高等教育,是当时北京有名的名媛淑女,成年后提亲者踏破门槛。在1922年,19岁的陆小曼依照父母之命嫁给了当时的北洋陆军少将王庚。王庚年少有为,官运亨通,按理说是个不错的对象,但他实在太专心于工作,难免冷落了妻子,加上陆小曼生活奢靡堕落,夫妻俩的争吵就更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陆小曼和热情浪漫的诗人徐志摩产生了感情,而王庚知道后虽然痛苦,却依旧绅士地退出了这场感情纠葛。于是1926年10月,陆小曼正式成为了徐志摩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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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两人的生活还算幸福,但1929年过后陆家宣告破产,陆小曼的生活开销就全数落在了徐志摩的头上。陆小曼过惯了奢侈生活,他们在上海住着3层花园大别墅,雇了十多个佣人,她还要每天打牌、听戏、抽鸦片,一个月的花销要600大洋。
为了凑够这个数,徐志摩兼任着三所大学的教授,当时这份工作收入不菲,但依旧难以满足陆小曼花销的需求。为此徐志摩写过很多言辞恳切的信给陆小曼,希望她能学会节俭,例如:“眉,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以前那种奢华的生活,我们要改变它!”又比如:“车怎样了?绝对不能再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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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不起|陆小曼的生活开销有多大?你看她与徐志摩写的信,一般人养不起】甚至这个光鲜亮丽的大学教授为了供应陆小曼的消费,还欠下了银行一大笔债,为此他不得不暂时抛却那些曾经写在信中的缠绵悱恻,和心爱的女人聊起家长里短:“银行二十三来信,尚欠四百元,连本月房租共欠五百有余。如果你那五百元(借的)是在二十三以后,那便还好,否则我又该着急得不了了!请速告我。”
由于徐志摩是在北京工作,陆小曼又始终不肯离开上海,这让徐志摩很是痛苦。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搭乘的飞机失事,从此与陆小曼天人永隔。让陆小曼后悔终身的是,她和徐志摩的最后一次见面是以争吵而终结的,而徐志摩却至死将她的画作带在了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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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陆小曼就像徐志摩供养的罂粟花,不断地吸取养分才开得艳丽。在徐志摩死后,陆小曼却不再出门交际,也戒掉了鸦片,从此专心于整理徐志摩的遗作。此后她和翁端午互相扶持度过了余生,直到1965年病逝于上海,享年6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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