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一生要记住,决定不能跟人作对


 记住|一生要记住,决定不能跟人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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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净空法师《2014净土大经科注》第181集讲于 香港
无论在家、出家,依照佛陀的教学一帆风顺,所以财富、功名、富贵要用正当方法去求,那你愈来愈兴旺;不能用负面的、不是正当方法得来的,眼前受用,你心不安,将来死了以后三途去了,那个就真可怜了,真可怕!
所以中国中国传统文化,都不外乎“儒、释、道”三家,它有意思的,它能互补。你看儒讲“伦理”,伦理教育;佛讲“道德”教育;道讲因果教育。它互补,一而三,三而一,所以这个教育是非常圆满,三家不能缺少,在中国古代,一直到现在。现在看不到了,这也是方老师很痛心的一桩事情。
儒家,代表儒家的祠堂,祠堂代表孝道,“慎重最远,民德归厚”;佛法,寺院庵堂,道德教育;道教的这些宫、观,这都是道教的这些道场,他们重神仙,讲因果报应。
我们今天扎根的教育,用道教的《太上感应篇》,用佛教的《十善业道经》,用儒家的《弟子规》。这个事情现在已经展开了,很多人都在认真学习,好事情。根要扎得稳,要扎三个根,一个不够,鼎立三足,稳当。如果要出家真正学佛,在佛教弘法利生还要多扎一个根,《沙弥律仪》,四平八稳,这根扎得稳,才真正起作用。
要用老的教学理念,还是要用老的方法这比什么都重要,新的东西对大众弘法起一般作用,自己提升自己的境界,科学方法一点用都没有。所以让我想到,老师告诉我,六十七年之前,学校里先生不像先生,学生不像学生,我听到很难过,为什么?不是老师不教,学生不肯学。学生可以学了,没有恭敬心,在家不孝父母,在学校不尊重师长,对人没有礼貌,没有真诚心,怎么教?老师教,他吸收不进去,他听不懂,难在这里。
你看真正好的老师,确实遇到一个人他都舍不得放弃,为什么?他一生能传一个,他就传下去了,真的是“佛氏门中,不舍一人”。
“儒”跟“道”也如此,真正看到你是个可造之才,他不会把你放弃。我跟方老师那个时候,对他一分钱供养都没有,补习还要交学费,我没交过学费,所以对老师非常感恩。他真教我,所以我也真报他恩。老师走的时候我在香港讲经,我参加他的告别式,听到秦孝仪的报告,才知道老师一生大概的情形,老师自己没跟我讲过。师母晚年的时候,我的环境比较好了,对她照顾比较多。老师的儿女,跟自己的亲兄弟一样,要永远照顾。非常可惜就是三个小孩,都是很小就到美国去了,在美国住超过六十多年,回来不习惯了。天华来看我,我都希望他能够回到老家去住,我可以帮助他;或者到香港来,跟我住在一起,都非常好。他不习惯了,朋友都是在外国,回到这边来,人地生疏;而且怕年老的体力衰了,这个医疗在美国有保险的,回到这边来一切都感到困难。我是非常喜欢他跟我一起住,很可惜,你看去年走的,大概半年前就过世,我听到很难过。
所以学佛要细心去观摩释迦牟尼佛的一举一动,他的那些作为,含的很深的教育意义。为什么要去托钵、苦行?把世间的一切烦恼习气放下了,他能做得到。真正开悟之后就开始讲经,为什么?没有一样不知道。
经里面大多数都是学生提出的问题,佛陀给他解答以后写成文字,集结成为经典。要知道,古时候交通非常不方便,佛经使用毕菠萝树叶,很重,那个树叶我们看见过,故宫博物院有,一部经要多大的分量,你说传到中国来谈何容易!这么远的距离,能够使用的就是骡马,用马来背,而那线一断的时候叶子就散掉了,所以非常艰难到中国。
到中国时通过翻译,在汉朝那个时候纸还没发明,都是写在竹简上、写在布匹上。那个时候丝绸已经发明了(丝绸黄帝时候发明的),写在这布上,真不容易,哪有现在这么方便!
我学佛那个时候,台湾佛书很少,书店买不到。全台湾只有两个书店,台北市一个,朱镜宙老居士办的台湾刻经处,量很少,不多;台中有个瑞成书局;台南还有一个庆芳书局。印佛书的就这三家,数量少,种类少。多半都是应付一般经忏佛事的。真正提供研究的这些典籍几乎一部都没有,怎么办?要到寺庙里去抄。寺庙有《大藏经》,《大藏经》借不出来,要在寺庙里面抄经。我们最初还抄过十几部,所以学的很辛苦,但是很有受用,学得法喜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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