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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的一切终是镜中花，水中月，晚年陪伴陆小曼的只有漫漫长夜，或许在每个午夜梦回之时，她曾后悔过，但是有些事情，终是无法挽回。晚年的陆小曼已不是当初一般美丽，陆小曼的学生张方晦曾在回忆中写道：那时陆老师只不过50岁出头，但却瘦弱苍老，颊萎腮瘪，口中只剩一二余齿......但是，随意问答闲谈一会儿之后，表象的视觉渐渐冲淡，那当年使得诗人徐志摩深为陶醉，使得胡适等一班名流深感吸引的特质和魅力，就在她的温婉语音与和蔼神情中渐显渐现了。可见，晚年的陆小曼老态尽显，已没有当时的风华绝代了,但才华仍是她最美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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