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时光|对越作战仅此一次，越军被打得用明语呼救：中国人太猛，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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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时光|对越作战仅此一次，越军被打得用明语呼救：中国人太猛，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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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作战打响后 ， 西线我13军负责攻歼红河西岸之敌 。 我39师的任务是：实施纵深穿插 ， 断敌退路 ， 阻敌增援 ， 达成战役合围 ， 在兄弟部队的配合下 ， 歼灭柑塘之敌345师 。 我115团为师前卫团 ， 首先偷渡红河 ， 攻占滩头阵地 ， 猛打猛冲 ， 向纵深发展 ， 保障穿插部队116团及117团投入战斗 。
在谷珊以西 ， 沿线有215、349、402等高地 ， 形成了扼守通向纵深的一道屏障 。 该屏障向北延伸出一条南北长约1500米 ， 东西宽约50到80米的丫形山背 ， 山背分叉处是重要制高点215高地 。 这个高地顶部较为平缓 ， 覆盖有茂密的灌木和茅草 。 其东面是开阔的田坝 ， 谷柳通向谷珊的公路由此通过；北侧有一道山谷 ， 谷底宽处约400米 ， 窄处只有30多米 。 谷间一条东西向的宽约十余米的小河 ， 从约有40多户人家的早外村北侧绕过 ， 一条机耕小路沿河而过向西南通向登尚 。
守卫谷珊西山地区的是越军黄连山省队192团的1营和190炮兵团一部 ， 该部是抗美救国作战中的越军英雄部队 。 而215高地又是进入谷珊的必经门户 ， 驻有越军192团1营营部和第2连 ， 在阵地上构筑有17个碉堡、58个火力点 ， 工事布局和火力配系都较完备 。 据说战前该国最高领导人为了鼓舞士气 ， 曾经专程到达215高地视察 ， 接见了这里的官兵 ， 足可见该高地和守军之重要程度 。
我115团作为师作战的第一梯队 ， 受领任务后将主攻215高地的任务交给了所属1营 。 该营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参加过大小战斗200余次 ， 屡建战功 。 1950年 ， 1营被第13军党委授予“追歼英雄营”荣誉称号 。 这次参加对越自卫还击作战 ， 1营又成为全师打先锋的尖刀 。
因为时间紧迫 ， 1营从看地形到进行战斗准备都很仓促 。 营里以付天顺营长为首的营首长很快确定了攻击部署：3连主攻 ， 从215高地西北面突击；2连助攻 ， 沿215高地山脊进攻；1连为营预备队 ， 在3连后跟进 ， 必要时接替3连继续进攻 。
1979年2月20日下午15时许 ， 师炮兵群向215高地进行了7分钟的炮火急袭 。 随后炮火逐次延伸至349、402高地 ， 阻断215高地越军退路和打击来援之敌 。 当炮火延伸后 ， 1营2、3连发起冲击 。
从1营的冲击出发阵地到215高地的直线距离不超过800米 。 2、3连冲出阵地 ， 沿着山脊上流水沟一样的小道冲向谷底 ， 然后穿过机耕路 ， 徒涉小河 ， 越过早外村 ， 从左右两侧的山脊向215高地接近 。 突然 ， 高地上的越军开火了 。 因其工事隐蔽得较好 ， 在师炮火准备时受到的破坏不大 。 一时间高射机枪、重机枪、迫击炮齐射 ， 火力非常猛烈 。 右翼的3连在215高地西北侧率先接敌 ， 当即遭到越军的猛烈火力封锁 ， 伤亡20余人 ， 一时难以前进 。 左翼的2连3排为尖刀排 ， 刚跃上通向215高地的山脊就遇到了迎面的弹雨 ， 当即被打倒一片 ， 冲击受阻 。
越军在战前已扫清了215高地北侧山脊的射界 ， 标定了火力打击诸元 ， 2、3连既是仰攻 ， 又因地形不利难以隐蔽 ， 完全被越军火力压制住了 。 战斗不是战友们原来想象的那样容易 ， 也不是初战的那样顺利 。 原来 ， 敌人战前几乎是进行了周密准备 ， 战斗打响后 ， 他们甚至不需要瞄准 ， 只需要朝着固定的方位射击即可构成火网 。 这叫做标定射击 。 所以 ， 我军的进攻非常困难 ， 打得是异常艰苦激烈 。 在这标定射击构成的火网下 ， 敌人的炮弹还像雨点一样往下落 ， 杀声中英雄营官兵不断倒下 。
战斗中 ， 2连观察到仅自己的进攻正面上就有越军50多个明暗火力点 。 为扭转被动局面 ， 2连重新组织了进攻编队 。 由副指导员刘增武带领2排从正面进攻；副连长李林带领1排从左侧早外村背后的沟谷向敌侧翼迂回；连长刘明丰指挥重机枪、40火箭筒、82无坐力炮和60迫击炮组成的火力队占领了215高地前方的无名高地 ， 用火力支援2个步兵排的进攻；炊事班迅速向后抢运伤员 。
在重机枪和迫击炮的火力压制下 ， 越军的火力一时减弱 。 副指导员刘增武带领2排迅速向越军第一道堑壕接近 ， 距离已只有3、40米了 。 突然 ， 2挺支援的重机枪同时停止了射击 。 刘明丰连长急问原因 ， 机枪手回答说2挺机枪发生了同样的故障——子弹的弹头脱落 ， 发射药颗粒洒落入机枪的机匣卡住了枪机 。 刘明丰连长命令迅速排除故障 。 这时越军的火力又猛烈起来 ， 2排被压制在了越军第一道堑壕前沿30米处 ， 与越军形成对射 。 在排除机枪故障的过程中 ， 越军打来了1发40毫米榴弹 ， 当即击毁了1挺重机枪 ， 4名机枪射手伤亡 。 急迫之下 ， 刘明丰连长亲自指挥2门60炮急速射击压制越军火力 ， 同时呼叫营炮火的支援 。
副连长李林带领1排利用茅草掩护从沟谷中迂回到越军侧翼 ， 因高地上火力猛烈 ， 难以接近 ， 只好与越军形成对峙 。 而火力队直射支援的40火箭筒和82无坐力炮也出现了问题 ， 一些炮弹打出去没有爆炸 ， 以致射手只能重新装填炮弹反复射击 ， 很快弹药就告罄了 。 在这种情况下 ， 2连仍顽强攻击 ， 与越军反复争夺 。 激战中 ， 副指导员刘增武主动率领的突击排打得又凶又猛 ， 在逼近敌人前沿堑壕时 ， 飞来的子弹击穿了他右臂 ， 他全然不顾 ， 拖过重机枪边猛扫边高呼“冲啊！冲啊！”掩护战士们冲锋 。 他一口气打掉了敌人四个火力点 ， 然后再起身率尖刀班冲向主峰 。 突然 ， 他倒下了 ， 腰部、胸部和头部被敌人子弹打中 。 他对战士们挥手 ， 吃力地吼道：“一定要完成任务！”说完 ， 又朝着前方爬去 ， 那枪口不断喷射着仇恨的火焰 ， 最后壮烈牺牲在冲锋之路上 。
连长刘明丰和指导员张良满发出“为副指导员报仇”为口号 ， 带领和激励全连继续发起冲击 。 刘明丰连长端着冲锋枪向敌猛烈扫射 ， 张良满指导员亲自用火箭筒打敌火力点 ， 连发11弹 ， 耳朵都震聋了也不停 。 炊事班长听到副指导员刘增武牺牲的消息 ， 立即背上3发火箭弹 ， 挑起2箱步枪弹就冲上火线作战 。 他抓过伤员的火箭筒 ， 准确地摧毁了1个越军火力点 ， 歼敌3人 。 在继续向上冲击时 ， 不幸身中数弹壮烈牺牲 。
从右翼攻击的3连遭到越军火力压制 ， 多次冲击未能奏效 。 激战中 ， 连长禹继发身负重伤 ， 副指导员王蜀林中弹牺牲 。 指导员陈其敏指挥配属火器向敌猛射 ， 连发30余弹 ， 掩护部队继续攻击 。 冲锋途中 ， 1发炮弹在陈其敏指导员旁边爆炸 ， 他的身上被许多弹片打中 ， 左腿和右脚受伤 ， 右耳根下的动脉血管被炸断 ， 鲜血涌流 。 陈其敏指导员一边按住流血的伤口 ， 一边用力向战士们呼喊：“冲锋 ， 消灭敌人！”
副连长徐越彬迅速调整部署 ， 高呼着“报仇 ， 报仇 ， 冲啊” ， 带领全连继续冲击 。 1发炮弹飞来 ， 徐副连长的左眼、胸部与双臂均被弹片击中 ， 身负重伤 。 在连队主要干部都已伤亡的情况下 ， 1排长王久林挺身而出接替全连指挥 ， 发出“硬骨头当英雄！拿高地打威风！”的号召 ， 并不顾危险利用林木爬到距越军工事十几米处观察 ， 选择了最佳冲击路线 ， 直至带队与越军展开短兵相接的交战 。 打到最后 ， 英勇顽强的3连6名军官伤亡 ， 战士剩下只有13人（其他绝大多数人负伤 ， 但仍然坚持战斗） 。
眼见3连渐渐失去了冲击力 ， 付天顺营长又将预备队1连投入战斗 ， 在3连左翼发起攻击 。 由于地形不利 ， 也没有达成突破 ， 双方几度形成混战 。 在残酷的争夺战中 ， 1营全体指战员前仆后继 ， 反复攻击 ， 直打的防守的越军心惊胆战 。 据我方电台侦听 ， 215高地上的越军多次用明语向其上级呼叫：“中国军队攻得太猛 ， 顶不住了 ， 请求增援和后撤！”昆明军区前指截获越军的求救信息后 ， 向39师指挥所发电询问：进攻215高地的是哪个部队 ， 要通报嘉奖！
一直恶战到了当晚19时许 ， 1营各部伤亡都很大 ， 加上地形不利 ， 敌情不明 ， 已难以继续扩展战果 。 付天顺营长经请示团指后 ， 命令各连停止进攻 ， 收拢部队 ， 就地抢救伤员、巩固阵地 ， 防敌反扑 。
第一次进攻215高地之战 ， 1营伤亡惨重 ， 全营牺牲30名官兵（干部4名、战士26名） ， 绝大多数官兵负伤 ， 但干战的士气不减 ， 嗷嗷叫着要为负伤牺牲的战友们报仇 。 团首长也慰问了一营指战员 ， 赞扬了他们有我无敌的血战精神 ， 并重新调整了攻击部署 。
2月21日早7时 ， 在团、营炮兵火力掩护下 ， 1营又向215高地发起猛攻 。 出乎意料 ， 高地上只射来了零星的火力 ， 全然不见了昨日的凶猛抵抗 。 1营只用了不到10分钟就冲上了215高地 ， 击毙了几个担任掩护任务的越军后 ， 只见高地上敌人尸横遍野 ， 一些越军伤兵也被丢在高地上 ， 掩蔽部里还发现了几盆煮熟而没来得及吃的猪肉 。 原来 ， 守卫高地的越军经昨天的激战打掉了他们的士气 ， 不顾上级的督令丢弃阵地跑了 。 据说 ， 当年此高地法军曾经攻打了47天 ， 伤亡一个营的兵力都没有突破的所谓“固若金汤”的防线 ， 被我1营从2月20日下午奉命投入战斗 ， 到次日7时许便顺利攻克 ， 胜利地打开了这道通过谷珊西山的大门 。
在这次对越自卫还击作战中 ， 115团1营继承和发扬革命传统 ， 英勇顽强、战功卓著、先后攻占敌山头15个 ， 摧毁敌堡和火力点151个 ， 毙敌346人 ， 俘敌30人 ， 缴获高射机枪7挺、重机枪12挺、轻机枪6挺、步枪和冲锋枪30支、82迫击炮3门、82无坐力炮2门、40火箭筒14具、60炮3门、榴弹发射器5具、爆破筒5根 ， 以及军用物资一批 。 战后 ，1营被中央军委授予“攻坚英雄营”荣誉称号；该营3连被昆明军区授予“威震敌胆英雄连”荣誉称号 ， 2、3连荣立集体一等功；2连副指导员刘增武烈士被昆明军区授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全营53个班排记1一3等功 。 参战的779人中 ， 3连指导员陈其敏、副指导员王蜀林等7人立一等功 ， 44人立二等功 ， 295人立三等功 ， 362人受嘉奖 。
此战 ， 我特务连给该营配属了侦察班长陈克文等侦察兵 ， 准确将他们带到攻击出发阵地作战位置 ， 并共同作战 。 和我在步校同队同学该营3连副政指王蜀林就是在此仗中光荣牺牲 。 该营官兵英勇顽强、猛打猛冲 ， 打得越军鬼哭狼嚎 。 在整个对越自卫反击战东西线是唯一打的越军用明语向上级呼叫：“中国军队攻得太猛 ， 顶不住了 ， 请求增援和后撤！”此战 ， 悲壮惨烈 ， 气吞山河 ， 打出了军威！打出了国威！向攻坚英雄营致敬！牺牲的英烈永垂不朽！军魂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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