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华|绝症母亲千里寻子,拖着病身苦寻9年,可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刘四华(化名)是云南省宣威市人,她和丈夫这次来到武汉为的就是找到自己失散了九年的儿子刘云川(化名),而她之所以会来到武汉,是因为几个老乡给她提供的一个重要线索。刘四华说自己生在云南的乡下,没读过几天书的她从来没有关注过任何媒体的消息,可前段时间一位老乡告诉她,七年前有一份报纸报道过四名失散儿童的消息,而且那孩子的姓名年龄和出生地和刘四华的儿子有点相似。
 刘四华|绝症母亲千里寻子,拖着病身苦寻9年,可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文章图片

刘四华说孩子是在2006年走失的,而网上的报道是在2008年出现,经过照片比对之后,她确信那个孩子正是自己的儿子,根据她查询出来的信息,当年所有的报道都指向了一个地方,湖北省武汉市。报道指出刘云川被人贩子带到武汉火车站,转车时趁乱逃走,最后求助巡警获救。
刘四华来到了报道中所提到的武汉市救助中心,根据救助站的说法,确实曾经有一个自称刘云川的孩子在救助站暂住过三年,然而他在2009年就被送到武汉市儿童福利院。得知这一消息,刘四华惊喜万分,她迫不及待地赶往了武汉市儿童福利院,福利院的工作人员表示,他们之前确实接收过一名叫刘云川的孩子,年龄相貌这些信息也和刘四华描述的相符,这下让刘四华更是喜出望外,儿子似乎已经近在眼前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刘四华的意料。
 刘四华|绝症母亲千里寻子,拖着病身苦寻9年,可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文章图片

工作人员质疑了刘四华孩子母亲的身份,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疑,刘四华无言以对,因为孩子出生时她并没有办理出生证明,也没给孩子上户口,也就是说她现在没有任何的材料可以证明自己就是孩子的母亲,无助的刘四华只能告知对方,自己是从网上看到小云川的报道。
武汉市儿童福利院的工作人员表示,他们2009年接收的孩子刘云川已经被人收养了,根据我国收养法规定,自收养关系成立之日起,养子女与生父母以及其他近亲属间的权利义务关系因收养关系的成立而消除,孩子是依法被收养的,养父母的收养关系被法律保护。
根据收养法的规定,民政部门在报纸上登出孩子是无人认养的公告,60天后没有人认领,领养手续正式完成,因此小云川的收养合情合理合法,福利院表示,个人必须持有公安部门出具的亲子关系证明,福利院才能配合下一步的工作。
 刘四华|绝症母亲千里寻子,拖着病身苦寻9年,可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文章图片

来到了武汉市武昌区公安分局,得知刘四华的难处之后,当地公安部门表示报警记录也是证明亲子关系的途径之一,可刘四华却说自己也没有报警。孩子走失这么多年她不敢报警,原因正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刘四华声称,自己的第一段恋情十分不幸,虽然男友的家一贫如洗,但刘四华就是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他,两个人在没有打结婚证的情况下生活在了一起,可自从孩子出生之后,男友突然酗酒成性,而且酒后总是对她暴力相向,自己和孩子都没少挨过打,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忍无可忍。在2004年,她匆匆带走孩子逃走了,两年之后她把孩子弄丢了,一直到今天她都不敢见孩子的亲生父亲,也不敢让孩子的生父知道这件事情。
 刘四华|绝症母亲千里寻子,拖着病身苦寻9年,可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文章图片

因为刘四华没有任何的证明材料,武昌区公安分局帮她开了一个证明,建议她向信访办求助。刘四华感觉自己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从一开始拿着受理函满怀信心,她出门时眼睛里掩不住的失望,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无法想象近在咫尺的儿子如今却因为自己无法出具的证明相隔天涯海角,对每一个寻找被拐孩子的父母来说,寻子的路上是那么的煎熬痛苦又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年仅38岁的刘四华平面上看起来身强体壮,可实际上被掏空的身子只有她和现任丈夫最清楚。刘四华说,2010年她怀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被诊断出患上了系统性红斑狼疮肾炎,而且很有可能会引发尿毒症。这被医学界称之为为攻克难题的病让她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劳累的她也几乎没有收入来源,这个病对于她来说就是绝症,而医学上认为狼疮性肾炎患者,在日常生活中应该避免在强烈的日光下长时间暴晒,这样可以减少紫外线过度照射造成的肾损害,可是为了找孩子,刘四华强忍着,现在睁开眼睛每一天都是倒计时。
 刘四华|绝症母亲千里寻子,拖着病身苦寻9年,可儿子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文章图片

其实刘四华来武汉寻子的消息,当地媒体也一直在关注着,在她到达武汉的当天晚上,当地的电视台就播发了新闻,第二天当地的报纸和网络媒体纷纷报道了刘四华寻子的故事。她的寻子故事经过当地媒体报道之后,马上有观众提供了重要线索,有一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观众表示,刘四华要找的孩子,很有可能是被武汉一所高校的老师收养了,这个消息让刘四华顿时看到了希望。
抱着一线希望,刘四华走访了这所学校的多个部门,可得到的却是同一个答案,没有这个人。在刘四华的坚持下,来到了这所大学的附属中学,她说有人告诉她一般情况下,教职工的孩子可能在附属中学读书,为了这一线的希望,刘四华决定就这样苦等追问,从学校放学的那一刻开始,刘四华的心就揪成了一团,她反复询问过路的孩子,每一个男孩都有那么一些相似,九年过去了,刘四华只能通过孩子眼角的疤痕去辨认,这无疑是大海捞针,面对停滞不前的线索,面对存在的质疑,她倍感委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