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坛周报|代表国足需等2026,高拉特基本无缘2022年世界杯( 三 )


“Continually”则是指“inawaythathappensrepeatedly(以一种方式不断重复)” , “describesanactionthatrecursfrequentlyorregularly”用中文来解释 , 应该是“侧重一段时间内多次发生、时断时续或中断时间很短而又接连发生的状态” 。
所以 , “连续生活至少五年”、“连续居住至少五年”等这样的中文翻译 , 其实就是将“Continuously”理解成了“Continually” , 错误地理解了国际足联的章程 。 再对照高拉特自2015年1月加盟广州恒大后直至今年初这五年中的经历 , 于是 , 我们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国际足联会认定高拉特不符合标准了——没有达到“不间断地生活至少五年” 。
④TMS系统中“球员护照”为铁证
当我们在疑惑“不间断地生活至少五年”的依据究竟何在时 , 我们不能忘却:国际足联为了便于球员的管理 , 全球统一使用TMS系统、为每一名球员建立了“playerpassport(球员护照)” 。 这种“球员护照”在国际足联的TMS系统是具有唯一性 , 一名球员不管何时在哪一家俱乐部效力 , 都会在这本护照上清楚地显示出来 , 而是何时开始、何时终止等等 , 都有完整而详细地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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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 , 如果涉及到国际转会 , 像高拉特在2019年1月初租借返回巴西加盟帕尔梅拉斯队 , 巴西足协还需向中国足协索要国际转会证明(ITC) , 这同样在系统中有明确的记录 。
恰恰是因为内部系统就可以清晰地查出球员的流动去向 , 国际足联也就无需再征求下属会员协会是否已经达到“不间断地生活至少五年”这个起码的标准了 , 而要求原属会员协会所提供的材料局限于:是否已代表原协会各级国字号队伍的出场、出场场次 , 以及是否属于国际足联或洲足联所主办的正式比赛 。 而像高拉特这种情况 , 根本就还没有到需要巴西足协提供其是否代表巴西国家队出场纪录那一步 , 因为只要查看一下TMS系统中的“球员护照”以及纪录的效力时间 , 就可以看到:高拉特尚未达到“不间断地在中国生活至少五年”这个标准 。
当然 , 也有人会提出实例进行“反驳” , 譬如 , 像2017年上半年曾一度加盟原天津权健队的巴西外援莫拉斯(JuniorMoraes) 。 为什么他离开中国返回乌克兰联赛之后 , 又在2019年3月代表乌克兰国家队出场参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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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 , 莫拉斯的情况好像与高拉特较为相似 , 中途离开过 。 但我们不能忽略了很重要一点 , 就是莫拉斯在2012-13赛季初加盟乌克兰的顿涅茨克冶金工人队 , 后转会至乌克兰基辅迪纳摩队 , 至2017年初租借至天津权健队时 , 已在乌克兰“不间断地生活至少五年” , 租借到天津之前 , 莫拉斯就已经达到了国际足联的相关要求 。 假设高拉特已在广州恒大效力满五个赛季 , 然后再租借回巴西帕尔梅拉斯 , 同样也可获得代表中国队的出场资格!遗憾的是 , 事实并非如此 。
其实 , 不仅仅是莫拉斯 , 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 , 2018年世界杯赛上 , 32支参赛队伍中共有82名非本国出生的“归化”和“后裔”球员 , 分布在22支球队中 , 占参赛球员总人数的11.1% 。 2019年年阿联酋亚洲杯赛24支参赛球队中 , 共17队拥有86名“归化”或“后裔”球员 , 占参赛球员总数的15.4% 。 这两项大赛中 , 除后裔球员外 , 所有归化球员都是在其所效力会员协会的俱乐部球会中效力、然后拿到了代表国家队出场的资格 。 在拿到代表国家队出场资格后 , 部分球员再前往海外效力 。
今年以来 , 像马来西亚、阿联酋等多个亚洲国家队都吸纳了多位归化球员 , 譬如像今年3月取得代表马来西亚国家队出战资格的原科索沃球员克拉斯尼奇 , 2015年起开始在马来西亚的吉达队效力 , 2019年转会到马来西亚另一家球会马六甲队效力 , 今年则转会到了柔佛JDT队 。 这五年期间 , 克拉斯尼奇始终在马来西亚国内的球会中流动 。 这其实与阿兰以及即将通过FIFA审核的“小摩托”费尔南多的情况相似 , 始终在中超俱乐部流动 , 并未离开过中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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