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圈|1.5万练习生直面娱乐圈残酷真相:红不红,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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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圈|1.5万练习生直面娱乐圈残酷真相:红不红,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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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丨禹祘, 编辑 丨露冷
5月30日 , 无锡 。 距离音乐团体竞演节目《炙热的我们》录制基地30公里外的民宿里 , 24岁的商振博正捧着手机 , 坐在小院门前的长凳上对着视频编舞 。 他所在的男团Black ACE , 是这场竞演6支常驻参赛团体之一 。
这是他3年来参加的第六档综艺节目 。
一年前 , 同样是在无锡 , 商振博和其他15个男孩一起 , 经历了《以团之名》3个多月的比拼 , 从100人里脱颖而出 , 组成新风暴和Black ACE两支男团 。 商振博成为“人气团”Black ACE的队长 。
再之前 , 他参加过《奇葩说》 , 作为颜如晶战队的一员 , 捧得这档辩论节目第五季冠军 。 那次他“圈了点粉” , 但鲜少有人能想起他 。
▲ 2018年商振博(奶茶)参加第五季《奇葩说》
更早之前 , 2018年 , 他还以职业编舞师的身份参加过《这!就是街舞》 , 没挺过第二轮 , 只留下一句日后被写在个人简介里的话 , “百强淘汰选手” 。
2020年 , 内娱选秀进行到第三年 。 优爱腾三大平台的8档节目 , 已经累计向市场输送近800名偶像艺人 。 但在公众视野里 ,除了蔡徐坤、杨超越等极少数幸运儿之外 , 绝大多数人在节目结束后 , 便立刻陷入漫长的空窗期——想要表演 , 没有稳定的舞台;想要赚钱 , 接不到通告代言 。 他们只能以选手的身份不停“回锅” , 穿梭在各种类型的综艺和选秀节目录制现场 。
他们从一个节目流浪到另一个节目 , 永远居无定所 。 这是他们在娱乐圈的生存方式 , 像是跟着大篷车迁徙的吉普赛人 , 靠赶场表演维持生计 , 同时也期盼着等到那个站在舞台中央、成为主角的时刻 。
不红
商振博身型修长 , 五官俊秀 , 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 , 右臂露出一截文身 , 五月底也坚持佩戴毛线针织帽 。
一切看上去都符合偶像的标准 , 唯一的问题是 , 不红 。 用队友的话来说 , 他们是“无锡成团 , 无锡失业” 。
5月29日 , 《炙热的我们》首播 , Black ACE再度合体亮相 。 在商振博的印象中 , 上一次团体通告还是2019年的天猫双十一晚会 , 已经是200天之前的事了 。成团时 , 公司允诺的后续资源——全国巡演、音乐作品、综艺影视资源、商务代言并没有如约兑现 , “只做了30%到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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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振博(右三)所在男团Black ACE成员合影
像商振博这样的娱乐圈边缘人 , 随着各平台选秀节目的发展不断增加 。 以2018年——“中国偶像元年”的两档节目为例:《创造101》从457家公司的13778名练习生中 , 选拔出101名参赛选手;《偶像练习生》从87家公司的1908名练习生中 , 挑选出100名参赛者 。这201位“拥有姓名”的年轻人无疑是一时的赢家 , 因为在他们背后 , 至少还有1.5万名境遇相似的练习生 , 甚至得不到被人看到的机会 。
从《创造营2019》走出的选手张铭轩 , 面临着更长的空窗期 。 按照行业惯例 , 不管成团与否 , 但凡参加节目有了曝光 , 身份就从练习生变成艺人 。 但张铭轩是“一轮游”选手 , 在节目中只获得2分37秒的表演机会——和其他4个男生一起表演《牡丹江》 , 分到他头上只有四句歌词 。
商务代言是远远够不到的 , 接小型推广活动也是奢望 。 成为艺人的这一年半时间里 , 张铭轩只能作为选手 , 不停参加各类综艺——比如科教类的《一站到底》 , 文化类的《最强大脑》《神奇的汉字》 , 还有某卫视一档未播出的运动类综艺 。 但这已经比大多数新“艺人”幸运很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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