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会怎么样灭亡生命的本源是啥( 四 )


真实是什么?在数学框架中,真实可能永远得不到一个完整的最终描述,科学探索者正如受了伤的菲罗克忒忒斯。自然世界中,不依赖于主观观测的客观真实是否存在?在当前的物理学和数学范式中探索心理过程与意识,能否完整地诠释真实?迄今尚未发现的未来的物理或数学是否有这个能力?
当人们把目光转向认知的主体时,却发现量子力学这一解释客观世界的理论与主观意识运行如此贴近。量子意识理论认为,经典力学无法完整解释意识,意识是一种量子力学现象,如量子纠缠和叠加作用。大脑中存在海量的处于量子纠缠态的电子,意识正是从这些电子的波函数的周期性坍塌中产生。这一假说在解释大脑功能方面占有重要地位,形成了解释意识现象的基础。
目前有几种不同的量子意识理论。代表人物有大卫·玻姆、古斯塔夫·波洛伊德、大卫·查尔默斯、罗杰·彭罗斯与斯图亚特·哈梅罗夫等人。
彭罗斯关于意识和人工智能的讨论,主要是在他的“科普著作”中展开。发端就是著名的《皇帝新脑》(Emperor\u0026#39;s New Mind)一书。他在书中,从数学,逻辑和物理学角度广泛讨论。他的基本的总观点大致如下:
1. 人的意识(consciousness)是非算法的,故而无法通过数字电子计算机模拟。
2. 作为人脑活动的意识,其机制不能为目前所知的物理定律所描述。
第二个命题要比第一个命题更强,所以它是建立在第一个命题成立的基础上的。
首先对第一个命题,彭罗斯主要运用了他对哥德尔定律(G?del\u0026#39;s incompleteness theorems)的理解进行论证。他的立足点是人的意识中的一小部分(因为大部分人日常生活并不以复杂的数学思维为主),但也是最能严格论证的部分——数学洞察力——是一种能够从发现已知命题的哥德尔命题(或者说“(系统)超越命题”)的正确性的能力。用更通俗的解释来说,就是人能够理解和意识到一条数学命题的正确性及其意义,而不只是纯粹做公理的推演和符号的组合。而这个“理解”的能力或潜力作为意识的判据是至关重要的。这个能力是逻辑力求一致的图灵机所不能具备的
彭罗斯所谓的客观崩现(Objective Reduction),它是引力(时空的微小扭曲)诱导客观发生的。它不同于其他量子力学解释:如观察者解释(主观崩现),认为Reduction发生在观察者(人)去观察的刹那,听上去有那么点意思,因为人也是由粒子构造的,但这导致更诡异和不可收拾的局面;或者多宇宙解释(Many worlds interpretation),我们总是处在多个可能的宇宙分支中的一个,从而乖巧地绕过了Reduction过程。
在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有一个叫斯图亚特·汉莫洛夫的麻醉学家专注于意识机制的研究。在1970到80年代左右他关注神经元,同时也是很多其他类型细胞所具有的微管(microtubule)结构的研究
彭罗斯和汉莫洛夫认为,这里可能就是这个“缺陷”,这个Objective Reduction可能发挥作用的地方。而具体发挥的机制,除了很多未知细节外,他们寻找的是量子相干性(quantum coherence),因为它能够在意识的宏观活动甚至信息编码(例如使用角动量)中产生显著作用,而非相干的状态是不足以产生有意义的活动和信息编码的。彭罗斯认为意识发生在OR产生的时候,更确切地说,这个OR需要是多处(可能是在多个神经元的微管中)协同发生这样的规模,从而这个活动反映出了时空几何和宇宙的基础构造中蕴含的这个宇宙内禀的价值和知识,彭罗斯和汉莫洛夫将其设想其为他们所津津乐道的柏拉图世界(Platonic Values),当然这个需要在基础物理层面的有力的证明。这也是为什么整个机制叫协同客观崩现(Orchestrated Objective Reduction,简称Orch-OR),这里题目称之为“目标还原调谐”,
此段经文,把【般若波羅蜜經】与【五蕴】之关系说的十分透彻。菩薩行般若波羅蜜時,不應色中住,不應受、想、行、識中住。为何?
若住色中,為作色行;若住受、想、行、識中,為作識行。若行作法,則不能受般若波羅蜜,不能習般若波羅蜜;不具足般若波羅蜜。
住色中为行色,住痛痒、思想、生死、识中为行识,不当行识。设住其中者,为不随般若波罗蜜教。
【小品般若波羅蜜經】进一步阐述了,般若波羅蜜不住五蕴与解脱的关系。【若色無受則非色;受、想、行、識無受則非識。般若波羅蜜亦無受。菩薩應如是學行般若波羅蜜,是名菩薩諸法無受,三昧廣大,無量無定,一切聲聞、辟支佛所不能壞。】
【小品般若波羅蜜經】阐述了,般若波羅蜜与【三昧,不可以相得】的关系。先尼梵志以有量智入是法中,入已不受色,不受受、想、行、識。是梵志不以得聞見是智,不以內色見是智,不以外色見是智,不以內外色見是智,亦不離內外色見是智;不以內受、想、行、識見是智,不以外受、想、行、識見是智,不以內外受、想、行、識見是智,亦不離內外受、想、行、識見是智。先尼梵志信解薩婆若智,以得諸法實相,故得解脫。得解脫已,於諸法中無取無捨,乃至涅槃亦無取無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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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国外媒体报道,我们的智力和行为需要大量基因发挥最佳功能,而这又需要相当大的进化压力来维持。现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的一个科研团队提出一个极具挑战性的理论:我们的智力和情感能力正在损失,因为赋予我们脑力的错综复杂的基因网特别容易受基因突变的侵害,而这些基因突变的选择不是为了让我们迎战现代社会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们不再需要智力去生存。
  但我们不该对脑力衰退的理论掉以轻心,因为它正在变成一个真正的问题。随着科技的进步,科学家或许会找到一个淘汰自然选择的解决方案。国际著名的细胞出版社杂志《遗传学趋势》12日刊登了这项研究。研究负责人杰拉尔德-克拉布特利博士指出:“在我们的祖先从非洲出现前,智能的发展和无数智力基因的最优化或许就已经出现在相对分散的非语言人群中。”在这种环境中,智力对生存来说至关重要。巨大的选择压力可能作用于智力发展所需的基因,致使人类智能达到最高峰。
  但这些研究人员称,现在我们的智力呈现下坡趋势,从这一点上来看,我们很可能开始慢慢退化。农业的发展和城市化的进程可能削弱淘汰造成智能障碍的基因突变的自然选择能力。通过计算有害基因突变出现在人类基因组的频率以及假设智能所需的2000到5000个基因,克拉布特利估计3000年——约120代内,我们所有人经历了2次甚至更多次对智力或情绪稳定性造成伤害的基因突变。同时,来自神经学的最近发现显示,和大脑功能有关的基因特别容易受到基因突变的影响。
  克拉布特利认为,更少的选择压力和大量易受影响基因的结合正侵蚀我们的智力和情感能力。但失去的速度非常慢。克拉布特利坚信,从社会发现和进化的快速步伐来判断,未来科技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他说:“我认为我们会知道每个数以百万计可能危害我们智力功能的人类基因突变,还会知道这些突变中的每个突变是如何彼此影响和如何影响其他过程和环境的。到那时,我们或许就能魔法般地纠正出现在任何发育阶段的任何生物所有细胞中的基因突变。所以,残忍的自然选择过程就是多余的。”(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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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开口说话源于基因突变拟南芥 发表于 2011-11-21 21:31
在11月12-16日于美国华盛顿举行的神经科学学会年会上,德国马普进化人类学研究所(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Evolutionary Anthropology)的神经生物学家薛韦斯(Christiane Schreiweis)报道了他的实验室对语言进化的最新研究结果。
十几年以前,科学家注意到英国的一家人,其祖孙三代都有严重的语言障碍。进一步的研究发现,这一家族的成员的一个叫FOXP2的基因不能正常工作。所以,当时的研究人员猜测这个基因和语言的产生有关。
通过比对不同物种的FOXP2,研究人员发现除了人类以外,大多数脊椎动物的基因序列几乎相同。而人类与黑猩猩相比,这个基因编码蛋白中的两个氨基酸发生了突变。如果把人类版本的FOXP2基因转入小鼠中,新产生的转基因小鼠会有更强的学习能力,还会发出不同的吱吱声。解剖学研究显示,转入人类版本FOXP2基因的小鼠大脑神经元有更多的树突结构,说明这些转基因小鼠的大脑神经元可能有更复杂的联系。生理学研究显示,转基因小鼠的长时程抑制(long-term depression)增加,说明这些小鼠有更强的学习和记忆能力。
马普研究所的另外一位神经生物学家博恩沙因(Ulrich Bornschein)也报告了他的结论。与黑猩猩相比,人类版本的FOXP2有两个氨基酸的不同,其中很可能只有一个是有用的,而另外一个突变似乎没有明显的功能上的意义。这一结论被美国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中心的科诺普卡(Genevieve Konopka)证实,因为另外一个看起来没用的突变也发生在狼和狗的身上,但似乎没有让这两种动物变得特别聪明,更没让它们开口说话。
科学家猜测,FOXP2可以让人类的肌肉产生更加复杂的运动,这样就能够发出更多的声音,如果把这些声音组合起来,就变成了词汇和语句。另外,对FOXP2的研究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发现:尼安德特人有着和人类一模一样的FOXP2,说明他们可能也有说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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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欧洲人天生抗艾滋 百年修行造就“百毒不侵”时间:2006年11月20日14:57
  这可能归功于欧洲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瘟疫。流感、麻疹、猩红热、伤寒、霍乱……许多传染病袭击过欧洲,但致死率的,目前只有黑死病和天花。
瘟疫之村
  英格兰德比郡的小村亚姆(Eyam)有一个别号,叫“瘟疫之村”。
但这个称呼并非耻辱,而是一种荣耀。1665年9月初,村里的裁缝收到了一包从伦敦寄来的布料,4天后他死了。月底又有5人死亡,村民们醒悟到那包布料已将黑死病从伦敦带到了这个小村。在瘟疫袭来的恐慌中,本地教区长说服村民作出了一个勇气惊人的决定:与外界断绝来往,以免疾病扩散。此举无异于自杀。一年后首次有外人来到此地,他们本来以为会看到一座鬼村,却惊讶地发现,尽管全村350名居民有260人被瘟疫夺去生命,毕竟还有一小部分人活了下来。
 有一位妇人在一星期内送走了丈夫和6个孩子,自己却从未发病。村里的掘墓人亲手埋葬了几百名死者,却并未受这种致死率100%的疾病影响。这些幸存者接触病原体的机会与死者一样多,是否存在什么遗传因素使他们不易被感染?由于亚姆村从1630年代起就实施死亡登记制度,而且几百年来人口流动较少,历史学家可以根据家谱准确地追踪幸存者的后代。以此为基础,科学家于1996年分析了瘟疫幸存者后代的DNA,发现约14%的人带有一个特别的基因变异,称为CCR5-32。
  这个变异并不是第一次被发现,此前不久它已在有关艾滋病病毒(HIV)研究中与人类照面。它阻止HIV进入免疫细胞,使人能抵抗HIV感染。三百多年前的瘟疫,与艾滋病这种诞生未久的现代瘟疫,通过这个基因变异产生了奇妙的联系。
入侵的通道
  HIV只袭击特定的细胞。不同的细胞表面有着不同的蛋白质,这些称为“受体”的蛋白质是细胞身份的标识,好像士兵不同颜色和式样的盔甲。HIV进入免疫细胞、摧毁人体免疫系统的主要通道,是称为CD4和CCR5的两个受体。CCR5-32变异,就是编码CCR5受体的基因发生的一个微小变异———丢失了32个碱基对。其结果是形成一种较小的蛋白质,它并不位于免疫细胞表面。这样,大多数HIV毒株就失去门路,无法感染细胞。
  一般地,人体中每个基因都有两个副本。拥有一个CCR5-32变异副本,人对HIV的抵抗力就会增强,即使受到感染,发病过程也会比普通人缓慢。如果有两个变异副本,就基本上对HIV免疫了(并非完全免疫,有两个变异副本而仍死于艾滋病,这样的例子虽然罕见但的确存在,有的HIV毒株可能并不需要以CCR5为通道)。
这个变异对HIV以及古代瘟疫的抵抗力,促使科学家调查了它在不同人群中出现的频率。结果显示,非洲土著、东亚、印度等人群里都不存在这个变异,它仅仅存在于欧洲人和居住在美洲的欧洲移民后裔中。也就是说,它是欧洲人特有的。在欧洲不同地区,它出现的频率也不一样,其中以北欧高达14%,地中海沿岸则仅为2%。平均说来,约有10%的欧洲人拥有一个变异副本,1%的人拥有两个副本。
CCR5-32刚被发现,制药企业就纷纷试着模拟它的作用,来制造新的抗艾滋病疫苗或药物。很多拥有两个变异副本的人健康地活着,似乎显示该变异并无有害影响,这一点尤其有利。不过,它究竟从何而来?这个变异仅在欧洲人中广泛存在,对此的合理解释是,在历史上的欧洲,拥有这个变异的人有更大的机会生存下来、留存后代。它是偶然出现的,起初只存在于极少数人身上,但某种严酷事件产生了强大的“选择压力”,使得这个能带来一定生存优势的变异在人群中频率不断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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