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微凉]便面如春花,三毛:我笑


[细雨微凉]便面如春花,三毛: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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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课休学 , 红尘一粒沙文丨李若溪
起初对三毛的印象是读她的《千山万水》 。 少年时候 , 不知从哪里淘来的一本折痕巨大的纸书 , 有意无意时候会翻开看上几页 。 后来 , 又读到《撒哈拉的故事》 。 她是一个带着风骨倔强之清冽女子 , 带着豆蔻年华 , 带着内心不被看穿的几分柔情 , 行走在撒哈拉 , 愿以一生为流浪的决绝 , 寻找自己前世被遗失的一半乡愁 。 一个人的粗励天涯与生命墨香 。
人的一生该有什么样的宿命都说是前世已经注定好的 , 不是我们一个凡夫俗子能掌控的 。 有时候的确如此 。 三毛三岁纯属稚嫩的孩童时期 , 可是她却偏爱读字识文 。 同龄人都在嬉闹贪玩 , 她却一头扎进自家宅院二楼的图书阅览室 , 看“图”能识‘’字‘’句里的悲喜含义 。 窗前有硕大的梧桐树 , 开着忧郁 , 寂寞的梧桐花 。 后来 , 赤热的寂寞 , 孤独 , 寻觅 , 行走 , 和三毛深深融合为一体 。
这样的孩童三毛不虚夸地说 , 应该尊称一声“小人精”了!也就是这书香满屋的地方 , 三毛初次接触到了张乐平的《三毛流浪记》《三毛从军记》 , 然后 , 逐渐成为她半生文学命运的重大启点 。 同时 , 也背负了滚滚红尘 , 飞越永恒的精神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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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 我的故乡在远方 , 为什么流浪 , 流浪远方 , 流浪……” 。 那个时代的《橄榄树》传遍城乡角角落落 。 是流浪 , 都带有几分坚定的苦涩 。 大漠孤烟的沙漠更需要一个人内心的巨大力量支撑 , 才能走进真正的孤独和沧桑 。 相信 , 三毛笔下痴狂般的文字故事也一样 , 是被路途上的沙子堆积出的色彩 。 是一个人的千山万水 , 又与另一个人的柔情蜜意 。
幼年时的三毛家中排行老二 。 总是感觉自己不受家庭的爱护和关注 , 还形容自己的身份是块夹心饼干 。 于是总想做些调皮 , 搞怪的事情来引起家人们的重视和关注 。 有一次趁大人们不注意 , 扑通一声跳进比她还要高出的大水缸里 , 头朝下 , 两手撑缸底 , 两只脚朝上欢快地打着水花 。 父亲陈嗣庆把她从水缸里捞出来 , 三毛还得意地说:感谢耶稣基督 。
有人说特不喜欢三毛这种人格上的自私和孤傲 。 我认为这是一个人所生在世间 , 索要背负的一切使命安排 , 你必须无条件去认知它清晰的存在 , 接受它所带来的漫长喜怒哀乐 。
逃课 , 是每个叛逆阶段学生所面临和经历过的事情 。 这不 , 三毛上初二时也是经历过逃课生涯的人 。 因为沉迷和文学有关的课外书 , 成绩分数线剧烈下降 , 父母奉劝 , 收了心 。 毕竟三毛脑袋灵光 , 努力复习之后 , 成绩又大大提升 。 这速度 , 又遭数学老师质疑 。 为求真相 , 这位奇葩老师给她出了个高难度的题目 , 这让三毛直接吃了个齁咸‘’大鸭蛋‘’ , 又当着全同学的面儿 , 用黑色墨汁涂往她眼眶四周无情地涂抹 , 涂抹大鸭蛋一样的大圆圈 。 乌黑的墨汁顺着三毛发呆苍凉的脸颊 , 一股脑地钻进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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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不正的老师还要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围操场跑上一圈再回教室 。 加上同学们的哄堂嘲笑令三毛像个幽魂归来的僵尸 , 大概此刻都动了掐死那位老师的决心 。 也难以平复心脏上的气火焰焰 。 的确 , 她多年后的文章里说:有好一阵 , 我一直想杀这个老师 。
三毛可谓是受尽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屈辱 。 但 , 她骨子里生平自带的几分孤勇 , 自傲 , 眼泪始终没有留流下来 。
“熊猫眼”事件也让她变作一个超希望彻头彻尾的灵魂自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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