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度若飞——黄梅凯迪宾馆奇遇

关山度若飞——黄梅凯迪宾馆奇遇。 旅游日志——2019(秋) 25、关山度若飞——黄梅凯帝宾馆奇遇

10月1日 直到今天上了九江长江大桥 , 还懵懵懂懂不明白 , 我们在湖口过的是不是长江 。 也才想起 , 湖口的长江水面宽不过五六百米 , 会不会只是个江心岛?怎比这里的浩浩荡荡 , 气势磅礴;不然的话 , “生子当如孙仲谋”也不会在这里(柴桑)和曹刘对抗 。 过九江 , 60公里后到达黄梅县 , 借口休整 , 我当家 , 住下!宾馆名曰凯帝 。 又借口太累 , 多住一天 。 想梳理一下这些天来的思绪 。 谁知 , 和不言不语的店老板一谈 , 竟然谈出了“以文会友”的巨大而绝妙的惊喜!也是我们从宁波撤回来收获最多最大的! 先说第一天中午吧 。 在妻子抱怨一路上还没吃过青菜 , 我们决定哪怕只点一盘青菜 , 再贵也要吃一顿 。 经打听 , 宾馆隔壁就是一家餐厅 。 我们进去 , 要了俩热菜 , 二两据说是她们自酿的“玛卡泡酒” 。 风卷残云 , 一扫而光;只打包带回剩下的不值附加一元包装饭盒费的米饭 。 看着妻子一副志得意满不敢笑而又忍不住想笑的样子 , 惬意极了 。 邻桌上剩下的米比我们多得多 , 但撂下不要了 。 可怜的米啊 , 我们剩下的就是一顿晚饭;他们的说不定就给倒掉了 , 岂不可惜加罪过 。 好像 , 现在丰稔了 , 像老和尚诵经般念念“谁知盘中餐 , 粒粒皆辛苦”就是珍惜粮食了? 第二天才发现——头一天就发现了只是没在意也没仔细想——店里几乎处处写有诗词 , 还被一个个小镜框框着 。 随意一吟 , 竟有无尽诗味 。 如果不是拿来主义者 , 那么这里就是藏龙卧虎之地了 。 果然 , 该是谁的杰作呢? 可惜 , 接待我们的是个毛头小伙子 , 从他在讲价格时地吞吞吐吐好像拿不定主意的表现看 , 只是觉得他不像当家人;而谁才是店主人?有一位年龄和我差不多的老者往来穿梭 , 一口地道的方言 , 叽里咕噜地听不懂 。 就觉得他也许是个“打杂的” 。 或者 , 那些诗 , 不过是年轻人精力过剩的涂鸦之作?顶多算个认业余爱好 , 混没在意 。 闲暇时 , 我仔细吟咏了其中的一首—— 悼姑母 姑母升仙早日归 , 子孙有志竖丰碑 。 慈容美德留风范 , 亮节情操耀祖辉 。 怀侄墓前三叩首 , 倾盆泪水满申眉 。 恩深似海无时报 , 来岁清明化纸灰 。 再详加研究其平仄韵 , 都是合理的 。 就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道 , 这个诗还真不错的哦! 身后立即传来一句没听懂的方言 。 扭回身一看 , 竟然是那位“打杂的” 。 说什么呢?我问 。 他是说 , 你能看好他的诗 , 很高兴 。 年轻人代答道 。 我的普通话很标准的 , 他怎么听不懂?而他为什方言那么重? 正在这时 , 他过来了 。 我又尝试着用普通话和他交谈 , 还是不行 。 忽然想到 , 不管南蛮子北侉子 , 语言不通不是还有不分地域的文字可以交流嘛 。 于是 , 就示意那个年轻人 , 拿纸笔来 。 “打杂的”老者自己也掏出了随身带着的笔和不是店簿又写满了字的本本 。 当着那位老者面我写下了:以文会友? 如拨云见日 , 他的微笑立马触发了我们俩眼前一亮而又会心一笑 。 只见他不住的点头 , 原来像个“出土文物”的打杂者就是——不是故意贬低他——才是真的店老板;只一个不用翻译的微笑就是千言万语的回答!紧接着他又写下了:是啊 , 是啊! 交流或者交谈 , 就在那个他随身带的本子上展开了 。 有图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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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度若飞——黄梅凯迪宾馆奇遇

见他称我老爹 , 吓了一跳 。 他忙解释道只是个尊称 。 我也想起了《喻世明言》中江南江北都有这样称呼 , 也就不惊奇了 。 有顷 , 他又把他的也许是作品集子拿出并展开 , 喜滋滋像个小学生(我自大了) , 完全没了我们刚进店时的那种神秘感 。 真的 , 好在我们有文字可以交流 , 免去了许多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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