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开|在寒冷的冬天,砸开冰窟窿,我踏雪学垂钓

 砸开|在寒冷的冬天,砸开冰窟窿,我踏雪学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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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蓑荷笠钓鱼矶,钓得鱼儿大更肥。
钓雨钓晴还钓雪,冰心一片已忘己。”
明代诗人陈壁一首《渔家》,将酷爱钓鱼的人的形象刻画得淋漓致尽。的确,钓鱼成癖之人有时候图的不是渔获,而是钓的是心情,钓的是专注而忘我的境界。
我学会钓鱼,抑或说到后来酷爱垂钓,都与新余这块热土有着必然的联系,若不是到新余和龚来水政委等战友共事,估计时至今日,我对垂钓仍像个倚在门缝向外张望的小白,停留在儿时钓鱼的水准上。
那时候,每当节假日,就是我们几个类似“单身汉”班子成员的留守日。刚开始,我的假日大多在清理卫生、看书、练书法与打篮球中度过,然而久了,心里就有了倦意。龚政委视之,直撺掇我同他去垂钓。我说道: “钓鱼?没意思,我也不太会。”
“呵!钓鱼好处多多,在大自然里呼吸,比关在房里舒心多了!”
“你不会?不是有我吗!钓具是现成的,是我从南昌带来的!”龚政委如是说。
见政委如此热情相邀,我终于点头跟着他一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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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垂钓,是1999年春节的初五吧!有人说,你能说出确切的日子?实话,我不能,但哪己经发黄的日记本是不会撒谎的。2月12日由总队徐永华副政委送我们几位到新余上任,2月16日是春节,龚政委留队过年和值勤,我初四归队。真是应了古人那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警训。
江西的正月里,寒气深重。连续下了几日的雪,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着,水面也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
一辆小汽车,在城边泥泞的道路上缓慢行驶,车载着我与龚政委之外,支队后勤处的邓勤助理员、一中队陈金龙排长也一块跟来了。
由于春节战备执勤,我们不便远行,就在离支队十分钟路程的卫校周边一处池塘里作钓。
缓缓推开车门,望着平镜似的冰面,我双手深插在军大衣口袋里,冷的哆嗦地问“政委,这怎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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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懂了吧?你看着点。”龚政委笑呵呵道。只见他开了汽车后备厢,拿出一把锹:“邓勤、金龙,你们每隔几米砸开一个冰窟窿来!”
两人依令行事。龚政委则又从后备厢里取出早己准备好的钓具、钓饵等。一会儿,几支鱼竿就悬于冰窟窿之上。龚政委与邓勤各守一竿,我和金龙则立在旁观看。
五六分钟过去了,鱼漂纹丝不动。我有点泄气的说“没戏了,早点回队,冻死了!”
龚政委吸着烟,盯着漂说: “兄弟,别急,这才几分钟?肯定能上鱼的。”
果然,他话音未落,浮漂就有了动静,竿一挥,一条四五两重的鲫鱼活蹦乱跳映入眼帘。金龙快步上前卸鱼入护。接着,邓勤也上鱼了。见状,我也有了兴趣,坐上了邓勤的钓位继续守候。
“双飞!呵呵!”我这儿也不断中鱼。
 砸开|在寒冷的冬天,砸开冰窟窿,我踏雪学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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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就有了一桶的渔获。望着满桶鲜活的鲫鱼,我疑惑的问龚政委:“你刚才为什么笃定能钓到鱼?我印象中大冷天鱼儿是不咬食的!”
龚政委笑言“那是老黄历了。今天钓的鱼都是人工喂养的工程杂交鲫鱼,密度很高,又多日未进食,即便天气再冷,还是有鱼上钩的。”原来如此,这是养鱼人发财的小伎俩。
我们带着满满的渔获回了支队,立马交给食堂的炊事员岑建斌处理。晚饭的时候,餐桌上就多了一大盆香气扑鼻的红烧鱼,看着战友们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乐滋滋的,毕竟其中也有我的功劳。
从此,只要是假期,忍不住那股惯性,心里总想着河里塘边,往往徘徊踌躇多时,最后还是出门了。
垂钓,后面成了自己的一项业余爱好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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