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 fall in( 二 )


  • 傲慢:我发现你们的创作很有意思,之前《Unknown》那首歌是写给同性恋的,今天又唱了首写给邢星的,能具体聊一聊吗?
  • 李剑:其实每首歌它都有它的故事背景,不单纯是给刑星这首 。给刑星这首歌可能是最近最有感触的一首 。刑星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我们大家一起都在做努力 , 刑星一直拖着这个不好的身体跟我们完成了很多演出 。包括北京的专场 , 在场的朋友可能看到刑星冒了很多虚汗 。再到之前的排练,刑星都特别努力地去和我们一起完成我们认为我们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时刻 。那时候感触很深,在家就把歌词给写出来了,觉得这首歌该给他 。

大波浪 fall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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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傲慢:在台上演出的时候,你们的台风、动作都非常具有视觉冲击感,并且十分默契,这些你们之前有特意排过吗?
  • 李剑:这个很巧 , 我们排练的时候从来不会特意地去排动作,我们觉得那个特别没意思 。你在下边儿看的时候,可能觉得我们到哪个部分的动作会有一些视觉冲击力 , 我觉得这个建立在想法和人生观上,如果你的想法和人生观是一样的,你三个人五个人,再多人凑在一起,你都不会出大格子 。我觉得表面上的东西你不需要去说,不需要规定怎么样怎么样,最重要的是内心,如果你把内心的东西都弄对了,那表面上的东西不用说就能完成 。
  • 傲慢:平时除了音乐以外,都喜欢干什么?
  • 李剑:这个我得想想,刑星你先说 。
  • 刑星:玩儿滑板算吗?喜欢玩儿滑板还有街头篮球 。
  • 李赫:我平时比较钻一些设计类的,平面设计 。
  • 李剑:他干点私货赚点钱,平时吃吃饭(笑) 。我其实没什么爱好,天天跟家里头研究这个,不高兴了就喝点酒 。


  • 傲慢:你们今年有29城巡演,到南京这儿也已经过了四分之一了,这一路巡演过来有什么觉得特别艰难的事儿吗?
  • 李剑:我觉得最难的,体力最不行的时候应该是从青岛开始,青岛和郑州两站演的不是特别好 , 济南是第四站,从济南开始下滑 。然后到青岛 , 我觉得最不好的是到郑州那一站,因为那一站可能体力到达了一个极限,拎着演,就没歇,以前确实也没这么演过 , 可能演木了,第二是真的很累,晚上演完出就赶路,酒店休息不了一会儿,又去调音 。真的很累,就皮了 。
  • 傲慢:还是身体方面的问题会影响演出的状态是吗?
  • 李剑:对,因为身体方面的原因 , 造成你在台上的时候,比如在郑州那一?。?我觉得我根本无法投入 , 我想投入,根本投入不进去 。我感觉我的唱和所有的音乐都是两个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那天晚上我们反省了很多,但是不知道怎么去解决 。郑州下一场是新乡,新乡有我们的朋友,我们的朋友“砰”一托,一下就起来了,感觉又找回来了 。新乡之后是合肥,合肥之后是今天,我觉得基本上我们已经恢复到一个常态了,这就是你到了一个极限之后 , 现在又没问题了,我觉得到以后都不会有问题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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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傲慢:你们之前刚在南京演了森林音乐节,和live house相比会更倾向于哪一种演出形式?
  • 李剑:其实这个没有说倾向于哪一种,我觉得两者都很重要 。先说音乐节 , 音乐节能够给你提供一个很大的市场,当然每次演音乐节下边一万两万人的话,可能只有100人来看你,或者是50人来看你 , 但是那没关系 , 同时你能吸引其他人来看你 。所以每次演音乐节的时候 , 可能是对你的一种宣传,所以要努力做好 。live house我觉得,应该是真正显示你乐队实力的时候,因为这个来的人真的都是來看你的 。所以我觉得从兴奋点上来说更喜欢live house,因为离观众特别近,他们一躁起来,我们都不行了 。
  • 傲慢:对今天在南京的演出做个评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