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与新冠病毒共存多久?
回答:可能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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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7日 , 两项新的研究带来了有关新冠肺炎疫情的坏消息 。 在南非 , 一项研究显示 , 阿斯利康(AstraZeneca)疫苗对南非变种病毒的保护作用“微乎其微” 。 另一项研究发现 , 已被证明更具传染性且可能更致命的英国变种病毒在美国“迅速成为主导病毒株” 。
假如人类无法超越不断变化的病毒 , 从而导致新冠病毒变成地方性流行病 , 这对疫情的未来将意味着什么?
终结新冠疫情有两条路:
1.一条是在所有国家达到“群体免疫(herd immunity) , 让病毒消亡;
2.另一条是各国可能学会管控病毒的流传 , 但又不能完全消灭它 。
后者就是病毒学家所说的“地方性病毒”(endemic virus , 或称“风土病”) , 而且很多人认为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 。
敲黑板
1984年的鼠疫大家都知道吧!
鼠疫爆发后 , 到1896年香港死亡人数超过1000人 。 在同年 , 台湾及印度孟买爆发 , 之后就被当地称为“风土病” 。
风土病 , 即地方病 , “不普遍于各方 , 仅局限于一域之疾病名称也”(萧鸣籁:《世界风土病分布之通论》 , 《地学杂志》第1、2期 , 1923年) 。
它是与发病地区水土因素(地球化学因素)紧密相连的疾病 , “即其病因存在于发病地区的水和土壤之中 , 可能是某些元素或化合物的过多、不足或比例失常 , 通过食物和饮水作用于人体而致病”(朱育惠等:《中国医学百科全书(地方病学)》 ,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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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病毒是否成为风土病 , 归根结底取决于病毒的生物学特性和人类的免疫反应 。
新冠病毒会不会成为地方病?
在1月25日的世界卫生组织(WHO)新闻发布会上 , 世卫紧急项目执行主任瑞安(Mike Ryan)警告说:“要记住 , 我们在地球上只消灭了一种疾病:天花 。 而我们正在与小儿麻痹症作斗争 , 我们正在努力消灭麻疹 。 ”
南非科学家最近研究所示 , 新的变种病毒可能会降低一些疫苗的有效率 。 而且即使我们的疫苗能够完美地发挥作用 , 制造和物流方面的限制也会导致疫苗在未来仍然无法照顾到大多数发展中国家 。 大多数疫苗供应预测显示 , 这些国家的大多数人要到2022年初才能接种疫苗 。
因此 , 新冠病毒将有足够的空间继续传播和突变 , 进一步增加其成为风土病的可能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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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 , 社交疏离、戴口罩、定期检测等措施不应该被看作是暂时的解决办法 , 而可能是长期的适应性措施 。
如果新冠病毒变成风土病 , 这些措施不一定会消失 , 可能会融入日常生活 , 促生新的习惯和新的生意营运方式 , 譬如高质量的空气通风和监测、自动化工作、诊断试剂盒和新的治疗方法等 。
2月5日 , 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 简称FDA)表示 , 将就新冠病毒疫苗、治疗剂和诊断测试的制造商应如何应对新的病毒变种提出指导方针 。
最终 , 公共卫生机构有可能不得不建立一个类似于研究流感变种的、由实验室和科学家组成的全球监测网络 , 以便定期更新疫苗 。
未来是光明还是黑暗?
有科学家警告说 , 新冠病毒成为地方病的影响仍不清楚 。 它的病毒性有可能会变得更低 , 更容易管控 , 但情况未必如此 。
美国乔治城大学(Georgetown University)全球卫生科学与安全中心(Center for Global Health Science and Security)的病毒学家拉斯穆森(Angela Rasmussen)向《华尔街日报》表示:“人们似乎认为 , 当一种病毒变成风土病时 , 它就会减弱 , 不会那么严重 。 这种误解源于这样一个事实:通常病毒在杀死(宿主)之前 , 会进化到最大限度地增加感染人数 。 ”
虽然这个观点是由美国病毒学家史密斯(Theobald Smith)在20世纪初发展的“病毒性递减定律”(law of declining virulence)而流行起来的 , 但如今科学家们一致认为 , 没有直接证据表明病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异致其逐渐失去病毒性 。
拉斯穆森认为 , 就新冠肺炎而言 , 因为从感染到出现症状之间有相当长的时间 , “这种病毒没有太大的压力变得更加减弱 , 因为它已经在传播 , 并在宿主生病之前找到了新的宿主和新的复制机会” 。
无论如何 , 这种从疫情到稳定的地方性感染的过渡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 。 根据不同因素 , 世界可能会面临几年艰难的后疫情过渡期:持续的突变、局部的爆发和连续的疫苗接种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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