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遗书医学文献》( 二 )


6.敦煌医方类著作。纵观1024首敦煌古医方,不难看出大多数是隋唐五代医学家们的经验医方,均以手抄本留给后人,这些古医方治病相当广泛,包括了内、外、妇、儿、耳、鼻、喉、眼、口腔、皮肤等各科的疾病,引外还有美容的方剂,如面脂、面膏、乌发、洗发、香衣等。诸书中保存的医方中不仅有中古时期医家验证的经效方剂,《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一书中还保存了汉代以前的若干古“经方”佚文。
此外,关于气功、辟谷、石药服饵、疗服石药中毒、方术禁方、房中术、佛家及道家所用医方等,也从不同角度反映了中古时期的医药学成就。
敦煌文献中保存了众多中古医学典籍,例如,《汉书 · 艺文志》中著录了多种“五脏论”类文献,宋以后大多佚失,幸而敦煌遗书中保存有《张仲景五脏论》、《明堂五脏论》、《耆婆五脏论》等,为古代脏腑理论的探讨提供了依据。敦煌医药文献抄写年代较早,最能反映早期医学文献原貌,为《黄帝内经》《伤寒论》《脉经》等传世古医籍提供了重要的校勘依据,也为《本草经集注》《新修本草》《食疗本草》《张仲景五脏论》等古佚医籍的辑佚工作提供了难得的资料。敦煌医药文献反映了隋唐之际医药学的多方面成就,加深了学术界对中古医学的了解,有助于澄清医药文献的某些疑难问题。
敦煌遗书发现之后,其中的医药文献即引起学者们的研究兴趣。罗振玉影印的《开元写本本草经集注序录残卷》,为敦煌医药文献刊布之始。其后,王国维、李盛铎、唐兰、王重民、刘铭恕、向达、罗福颐、姜亮夫等中国学者与中尾万三、黑田源次、渡边幸三、小川琢治等日本学者,都针对个别残卷进行了研究。
食疗本草
其中敦煌《食疗本草》残卷纸本,卷轴。26.6x240cm,公元400-934。英国大英博物馆藏。
 《敦煌遗书医学文献》
文章插图
食疗本草 唐 孟诜 撰 唐卷轴纸本墨稿敦煌发现的《食疗本草》残卷,前残后缺,后书题名。王国维、唐兰等将其与《证类本草》对校,确认为孟诜所撰《食疗本草》。敦煌所出孟诜《食疗本草》残卷137行,每行20余字,共2774字,收药26味,朱墨分书。药名朱书于首,右下以小字注明药性(温、平、寒、冷四种),不注药味。下述该药的主治、功效、服食宜忌、单方验方,部分药物还记述了采集、修治、地域差别及生活用途等。如“"木瓜条”介绍木瓜性温、主治霍乱,涩痹风气……。又谓“脐下绞痛,可以用木瓜一片,桑叶七枚,大枣三个中破,以水二大升,煮取半大升,顿腹之即差。”等等。敦煌所出《食疗本草》,是我国古代研究研究医药学的重要资料,同时也是研究孟诜不可多得的史料。
《食疗本草》是一部食治本草专著,是对唐以前食疗药物及食治验方的系统总结,惜原书早佚。《旧唐书孟诜传》及《新唐书艺文志》都载此书为孟诜所著。惜其书早佚。宋《嘉裕本草》所引书中刻有此书,其文曰:"《食疗本草》唐同州刺史孟诜撰,张鼎补其不足者八十九种,并为二百二十七条,凡三卷。张鼎为唐开元间(713-741年)道士,兼通医术。
敦煌石窟艺术,主体是大约45000平方米的壁画,是敦煌艺术中最大量、最集中、最丰富、最精粹的部分。“形象医学”是指敦煌壁画反映出古代劳动人民在生产与生活中同疾病作斗争的方式方法。诸如治病救人、子病请医、讲究个人卫生揩齿刷牙、剃头理发、各种运动、气功、洒扫庭院、拦护水井、洗浴、建立厕所、煮沸牛奶等。再现了古丝绸之路千百年前民俗生活的片断,留给后世,发人深省。
来源:藏品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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