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宋之问是偷偷跑回家,才写了句“近乡情更怯”。在异地漂泊的人们,只会加快脚步早早回家。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人和生养他的土地是不能分开的,这当然有千年来农耕文化的影响,但这也表明了中国人重情重义。
只是人生总会出现各种“意外”,当年金兵掳走二帝后,很多人在余生里只能隔江想自己的故土,就连李白,他留给了后人一句“低头思故乡”,他自己却是没能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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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蒋介石回了一次老家。有人就问他,何时再回来?这话让老蒋如何回答?他也没有答案,据说当时只是伸出三个手指头。他当然想回来,而且还想葬于中山陵旁,只是那次回家真的就是他的最后一次了。
离乡已不是少年,空挂思愁
这一次回老家,老蒋将儿子都带着了,也许他预感到什么了吧。在他晚年的很多时候,他都会和儿子唠叨,有机会一定要回老家看看,他应是更希望自己能回去,只是这个“回家”对他而言,真的不可及。
他病危被抢救过来后,自己深感时日不多,赶紧就交代了后事,希望葬于慈湖,将来再迁回去。在其生前,他很喜欢慈湖这处的环境,静谧雅致,他每每踱步于此处时,总能排解些思乡的情绪,慈湖的景致和老家浙江奉化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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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慈湖的名字也是他后来给起的,他想念自己的母亲王老夫人,希望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做儿子的那份孝心。
10天后他病逝。但是当时他并没被下葬,按照老家的规矩,人若是客死异地,只能暂时用“浮厝”的方式寄放:棺木的四角会被垫高,离地大概有三寸,就是为了日后迁葬方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下葬)。
当年离开的那一刻,他怎么不明白此去经年,那份思乡注定只能魂牵梦绕。他交待给后人日后将他葬于南京,这不是表明,他内心还是渴望某种结局嘛,只是历史的发展,并不会以个人的意志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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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已是三代人,难道怅惘
1996年,蒋家祖宅来了一拨特殊客人,他们也和普通游客一样,买票“参观”。应是没人真正清楚蒋孝勇此时的心情,以“游客”的身份来“观看”爷爷从小生活的场所,这该是多么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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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份遗愿,蒋家二代没能完成,自然就成了第三代的任务。此时的蒋家子弟基本都选择了远离政场,蒋孝勇在蒋经国去世后,就举家去了加拿大。他后来回来祭祖,应是感谢爷爷对他的疼爱,在他出生后,老蒋认为有点亏欠这位孙子,就会经常带着他玩耍。
他还拜祭了祖坟,替爷爷完成了部分心愿。在他跨进“家门”那一刻,保存较为完好的房屋和器物,顿时就化为一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此时的蒋孝勇只剩哽咽了:我们回来了。
这五字,可是跨度了近50年,用了三代人。只要家在,不论自己走多远,心都不会空。这份情感,也只有漂泊在外的人,才能身同感受,也许年少时打拼,并不会太介意有多远,尤其是现在,在哪买房子,似乎那就成了自己的家。
只有经历人生沧桑,再回想过往,家乡那树那山那河,原来还是这般清晰,原来故土情结从没远离过。
【 买票|24年前,老蒋孙子回乡祭祖,买票进老宅后说了5字,令人感慨】也许有人会感慨,剩下的一半遗愿估计有点遥远了。为何不将目光看远点,只要是在中国的国土上,应就没那么多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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