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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中国作家陈忠实的长篇小说白鹿原获得了茅盾文学奖,《白鹿原》通过渭河平原50年的历史变迁,以及白鹿两家人的明争暗斗,向世人透析了一部国人心灵与欲望裂变的精神史诗。白鹿两家的恩怨被陈忠实概括以仁义与不仁义之间的斗争,仁义的代表自然就是白鹿原族长白嘉轩,非仁义的代表自然,就是乡长鹿子林了,然而,仁义与非仁义之间的定义,又怎是通过世俗的眼光所能判定的呢?在我看来,陈忠实通过描写白鹿两家长媳之死,从而,为仁义之下的丑陋面貌,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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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鹿原之中,白家与鹿家看的是两个家族,倒不如说是一个家族的正反两面,白家通过世代节俭,从而用积蓄采购土地,得以发家致富,而鹿家呢?通过本身的聪明偷学厨艺,开饭店发家致富,白家族长白嘉轩,一直恪守着儒家的礼仪道德,维持着白鹿原的传统,他视道德为一切。而鹿子霖呢?他因为觊觎白嘉轩的族长之位,演变成了嫉妒,而白鹿两家几十年的争斗,也在他们二人,这一代上尤为明显,白家长子白孝文,从小在白嘉轩的礼义廉耻的教育下长大,小说里白孝文在结婚之前甚至都不知男女之事为何物,这都是白嘉轩所灌输的,虽然有些封建迂腐,却也从另一个方向说明了,白家的传统之风何其兴盛。但就像是我之前所说的,仁义与非仁义又怎是传统的世俗眼光所能判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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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鹿原上有一位医术高超,德艺双馨的大夫,他就是冷先生,看过小说的都知道冷先生并不是白鹿原的本本土人,所以他无亲无故,一身医术无法传承,于是他便寄希望于两个女儿身上,在他看来,白家和鹿家是白鹿原上明望最盛的两大家族,而当时白家长子白孝文与鹿家长子鹿兆鹏并未娶亲。所以他便打好了如意算盘,将两个女儿分别嫁给白家的长子与鹿家的长子,这样一来,白鹿原的两大势力都与他沾亲带故,女儿可以有一个好的归宿,自己也可以度过一个安详的晚年,他把最优秀的大女儿嫁给了陆家长子鹿兆鹏,把二女儿许给白家的长子白孝文,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常年在外的鹿兆鹏,见识了社会的多彩,对这个被常人视为十分优秀的女人,并不感冒,甚至于从未正眼瞧过他的妻子。于是他的,大女儿秋月婚姻并不幸福,以至于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所度过的,而最后鹿子霖竟然在醉酒之后对儿媳施以侮辱,公公扒灰,给本就脆弱的秋月,心情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最终走向了崩溃,虽然后来冷先生主动结束了这场悲剧的婚姻,但经过此事的,六家儿媳秋月,却终日郁郁寡欢,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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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的二女儿呢?相比于优秀的大女儿,秋月,二女儿明显就差了一筹,但钱文中早已提到白鹿两家争斗多年,身为一族之长的白嘉轩,又怎忍心甘于人后呢?最优秀的大女儿嫁给了鹿家长子,平凡的二女儿,又怎么配得上我白家的长子呢?于是白嘉轩拒绝了冷先生的请求,将二女儿许给了白孝武,也就是她的二儿子,这样一来,至少在名义上,他白家不落于鹿家,值得冷先生庆幸的是,他的如意算盘虽然被老天爷所破坏,不过二女儿还算是余生平安了。之前说了鹿家的长媳在鹿子霖的调戏下,郁郁寡欢、最终死去,那么白家的长媳呢?对于白家的长媳,书中并没有给出具体的名字,只知道她叫大姐儿,白嘉轩出于名声以及未来考虑,给长子白孝文娶了一房媳妇儿,在他眼里,这个女子虽然大白孝文三岁,但是身体结实,并且手中扎纸的活儿,是致富的一种手段,于是这个名叫大姐儿的女人成了白家的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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