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疑无路,中西医结合找出路( 二 )


患者病情好转出院 , 出院时患者仍左下肢无力 , 但可下地拄杖行走 , 活动后仍有胸闷不适 , 休息后逐渐缓解 , 可忍受 , 无法爬楼 。
患者出院后规律门诊随访 , 坚持用药 , 但即使是在原有抗凝治疗的基础上加用抗血小板及改善微循环、抗焦虑等药物 , 治疗效果仍不佳 , 患者的心绞痛及心衰症状反复出现 , 愈演愈烈 , 第一次出院仅仅4天后因胸痛加重再次入院 。
第二次住院(2017.11.17 ~2017.11.25)
2017年11月20日 , 患者接受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治疗(球囊扩张+支架植入术):应用2.0×15mm球囊及2.5×20mm球囊至病变扩张中间支近段病变及回旋支中段-左主干开口病变 , 复查冠脉造影示回旋支-OM血流恢复TIMI3级 , 之后处理前降支病变 。 于前降支中段-左主干开口处依次植入支架3枚 , 复查造影无明显残余狭窄 , 支架贴壁良好 , 前降支血流TIMI 3级 , 回旋支开口受累不明显(图3) 。
心脏彩超结果示:左室壁运动幅度普遍减低 , 左室收缩功能减低 , 心室舒张功能减退;左心扩大;二尖瓣附着腱索局部钙化 , 主动脉瓣少量返流 , 二尖瓣轻-中度返流 , 三尖瓣轻度返流;LVDD 68 mm , LAD 42 mm , RA 36 mm , RV 35 mm , LVEF 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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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2017.11.20冠脉造影
2017年11月22日启用三联抗栓方案(利伐沙班片2.5 mg bid+氯吡格雷75 mg qd+阿司匹林100 mg qd)+依折麦布 , 其余药物治疗方案基本不变 。
2017年11月25日 , 患者病情好转出院 , 活动后无胸闷痛不适 , 6分钟步行距离由原来的180米增加至360米 , 但偶尔夜间睡眠过程中仍有胸闷痛发作 , 活动量增加时偶尔有气促不适 。 用药3个月后三联抗栓方案改为氯吡格雷联合利伐沙班治疗 。
第三次住院(2018.8.10 -2018.8.22)
时隔约9个月 , 患者再次入院 。 心电图示房颤节律伴快速心室率 。 2018年8月15日冠脉造影示冠脉分布呈右优型 , 左主干至前降支中段原支架内血流通畅 , 未见支架内狭窄;回旋支近段完全闭塞;右冠脉粗大优势 , 近段轻度斑块 , 远端发出丰富的侧枝循环供应回旋支和间隔支 。 8月20日心脏彩超结果较前无明显改善(图4):左心扩大;左室壁运动幅度普遍减低并收缩功能减低;心室舒张功能减退;二尖瓣附着腱索局部钙化 , 主动脉瓣、三尖瓣少量返流 , 二尖瓣轻度返流;LVDD 64 mm , LAD 42 mm , RA 36 mm , RV 37 mm , LVEF 3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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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心脏彩超(2020.8.20)
24小时动态心电图结提示窦性心律 , 阵发房颤 , 室内传导延迟 , 多形性室性早搏(1685个 , 部分成对出现;部分成二、三联律) , 阵发性室性心动过速(共10阵) , 偶发房性早搏 。
建议患者ICD植入 , 但家属拒绝 , 要求强化药物治疗 。 遂在原有基础上加用麝香保心丸2粒/次 , 一天3次治疗 , 同时加强健康教育和心理疏导 。
第四次住院(2019.3.11-2019.3.20)
2019年2月20日 , 患者在门诊随访时经食道超声发现左心耳“自发显影” , 未见明显血栓形成 。 偶尔有皮肤瘀点瘀斑 , 无其他不适 。 门诊继续利伐沙班20 mg /d强化抗凝3周治疗 。 在本次入院前7个月内 , 患者无再发胸闷痛或者心功能恶化情况 , 生活自理 , 可从事轻体力活 , 血压心率稳定 。
2019年3月13日患者行房颤左心耳封堵治疗术 。 3月18日复查心脏彩超:左心扩大 , 右房稍大 。 左室壁运动幅度普遍减低并收缩功能测值正常低值 。 左室舒张功能减退 。 二尖瓣附着腱索局部钙化 。 二尖瓣、三尖瓣轻度返流;LVDD 64 mm , LAD 37-38 mm , RA 38 mm , RV 37 mm , LVEF 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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