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朱自清晚年有多穷妻子卖血养家,自己被饿到胃穿孔而死


 晚年|朱自清晚年有多穷妻子卖血养家,自己被饿到胃穿孔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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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月色匆匆景,朱颜辞水品自清。在北京香山脚下的万安公墓,汇集着民国以来各界大家的最后的家,金木水火土五个区域中的木字区尽头,静静地伫立着朱自清先生和夫人陈竹隐的墓碑,翠柏之下的清明节会有人前来祭奠。
这位生于民国前十四年的散文家、诗人和学者,走过了不长也不短的五十年,在生命的尾声阶段,虽然饥寒交迫但革命斗志高昂,让我们很难想象,一位中外闻名的国立清华大学教授病逝于饥饿引发的严重胃穿孔,也正是这样的结局为其一生增添了浓墨重彩且意味深长的一笔。
朱自清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才子,在烟花三月的扬州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期,从小就养成了敦厚静雅的书生意气。他顺利地考取北京大学并在毕业后选择回到母校即扬州中学教书,之后赴国立清华大学任教,在战争年代远赴西南联大,在创作中坚持革命,在革命中不断思考和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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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华改名到自清,这位大名鼎鼎的清华教授自甘清贫,“穷”其一生。他和前妻育有三儿三女,后来有一个孩子早夭,但抚养五个孩子对于一个清贫的教授依然是一项重任,甚至超越了他教书育人和民主革命的任务,也许这就是生活。其实朱自清上大学之前家道还蛮好,但上大学期间父亲失业致使家道中落,朱自清毕业就要承担起赡养父亲和抚养妻儿的重担。
那时候大学教授的工资不是特别多,何况朱自清家里有那么多张小嘴嗷嗷待哺,和很多教授一样,朱自清需要兼职写稿补贴家用。然而朱自清惜墨如金,他的文章通常短小精悍,因而也赚不到太多外快。连年的战乱使得远迁西南联大的朱自清更是雪上加霜,当他在街上遇见讨钱的乞丐时无法施舍,只说了一句“我是教授”。
在朱自清的墓碑上,陪伴他的名字是陈竹隐,陈竹隐的确陪伴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但其实朱自清还有一个发妻——武仲谦。
在北大上学期间,朱自清和武仲谦已经结婚,武仲谦在扬州赡养老人和孩子,但朱自清的父亲因为失去工作心情不好,对武仲谦横挑鼻子竖挑眼,武仲谦既要面对老公公的精神压力,又要面对艰难生活赋予她的物质压力。原本在家也算锦衣裕食的武仲谦不得不变卖金银首饰,她没有跟朱自清抱怨过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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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艰辛让武仲谦积劳成疾,30岁的时候生下的六儿夭折一事更让她雪上加霜,武仲谦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在弥留之际,武仲谦的肺部已经烂了窟窿,因为害怕花钱拒绝接受治疗,朱自清遗憾地失去了发妻,独自带着五个孩子度过了艰难困苦的三年时光。在以后的岁月,朱自清写了很多诗文悼念亡妻的隐忍。
发妻陪伴朱自清十二年,后来陈竹隐又陪伴朱自清十六年,可以说陈竹隐的婚姻生活依然很清苦,陈竹隐也是在父亲的极力反对下嫁给了朱自清。婚姻让陈竹隐从作家变成坐家,在贫困中与柴米油盐酱醋茶打交道,朱自清因为压力大导致稿费无法兑现,一时间家庭经济捉襟见肘,陈竹隐考虑到要替丈夫分担一下经济压力,思来想去乱世又能有何安身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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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捷的来钱之路并不好走,陈竹隐没有告诉朱自清,悄悄地卖了自己身上宝贵的血液,这也导致陈夫人贫困性贫血。卖血对于新女性陈竹隐来说是无奈之举,好在朱自清感受到了夫人承受的压力,在清贫之中用情书、散步、昆曲缓解夫人的紧张情绪,维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大家庭的和谐。
朱自清亲自体验过中国的吃饭难,着笔写下一篇《论吃饭》,其结尾这样写道:“抗战胜利后的中国,想不到吃饭更难。知道了吃饭权的,更怎么能够不起来行动。”在中国,吃饭总是第一位的,即所谓民以食为天。时至今日,中国依然有很多人挣扎在没饭吃与找饭吃的边缘,脱贫攻坚行动如火如荼。没有人能与胃口过不去,先填饱了肚子才能谈其他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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