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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三十八、15年媒体40+跳槽（五）

“你慢慢就会有钱的 。 ”估计看我一身布衣 ， 姜苏鹏曾这样对我说 。 离开英才前夕 ， 我算了下 ， 已经有七千多元存款了 。 六月中旬加盟英才 ， 11月离开 ， 月收入从一千多、两千多、三千多、四千多 ， 不走应该可以上五千的 。聘上《今日东方》杂志主笔这时 ， 商务印书馆《今日东方》杂志招聘采访人员 ， 我就去应聘 。《今日东方》是一份颇有资历的期刊 ， 于1904年创办 ， 在海外华人中很有影响 。 但因日军入侵被迫停刊 ， 后因文革期间停刊 ， 2001年下半年重新复刊 。面试的时候 ， 我印象很深 ， 主编叫李成野 ， 给我的名片是中国新闻学院副院长、教授 ， 新华社高级研究员 。 李成野当时还兼中国新闻学院党委书记 ， 2002年2月 ， 经教育部批准 ， 中国新闻学院正式停办 。李成野在面试的时候 ， 跟我说 ， 我们采访人员除了要做新闻采访以外还要完成经营广告任务（一年多少万数额忘啦） ， 当时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不好意思看着我 ， 眼睛瞅着别的地方 。 然后他说国家把媒体推向市场 ， 搞一刀切 ， 实际上是逼良为猖 。 接着他说也不用着急 ， 如果上半年完不成 ， 下半年完成可以 。 我一听就高兴了 ， 行啊 ， 我上半年当采访人员 ， 下半年你要叫我完成广告任务我跳槽不就行了吗？就是那一次谈话 ， 我才知道了在国家整顿之前 ， 人民日报的头版头条要收20万元 ， 新闻连播投头条也是要收20万元 ， 至于央视的经济新闻报道居然是按每分钟上万元的价格收费则是十多年后知道的 。2001年11月下旬 ， 我聘上《今日东方》杂志采访人员 ， 担任主笔 ， 负责采访封面报道等重头稿 。 此次杂志招聘了两个采访人员 ， 当时半坐班 ， 规定我们每周周二、周三去打卡坐班 ， 其他时候可以不去办公室 。我接到的第1个采访任务 ， 就是采访联想杨延庆 。 当时《今日东方》刚复刊 ， 社会影响不大 ， 所以 ， 杂志社想通过采访报道杨元庆作为封面人物来提气（提升杂志知名度） 。我同样印象很深的是 ， 我到上地联想总部联系时 ， 跟辣个前台姑娘说了意图 ， 结果没想到她一转身打内部电话说：“有个采访人员要来采访元庆” 。我当时非常吃惊！杨元庆是公司老总啊！她一个前台姑娘 ， 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称呼领导啊？后来我才知道 ， 杨元庆上任后 ， 在公司推行亲情文化 ， 员工之间不以职务相称——毕竟他是外企出来的 ， 亲情文化是跨国公司企业文化的当然内容 。杨元庆没有接受采访 ， 毕竟《今日东方》名不见经传 。 然后呢 ， 联想给了些资料和图片 ， 我就根据资料编写了一篇稿子 ， 大概一万字吧 ， 作为《今日东方》杂志封面文章刊出这篇文章稿费1000多块钱 ， 我当时很高兴 ， 这是我第1篇稿费上千元的文章 。与此同时 ， 我那个同事也采访了好几个稿子 ， 当然都不是最重头的文章 ， 所以 ， 他其实更辛苦 ， 我一个月就这篇文章完成当月任务 。这个时候吧 ， 主持招聘我们的编辑部主任 ， 突然给我们俩打电话说他已经辞职了 。 他叫我们也不要在这干了 ， 说这里没有意思 ， 当初他招聘我们是出于自私……我当时就想 ， 你把我们招来 ， 自己走人 ， 你自己走人罢了 ， 但也别拆人家台啊——就因为这个我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但是呢 ， 这里确实有些事情不尽人意 ， 我们俩最后也感到很难呆下去 ， 也确实辞了职 。 结果 ， 杂志社把我们试用期的基本工资800元扣了 ， 说我们俩没去坐班——我们俩确实没去坐班 ， 所以呢就光给稿费 ， 我这个月就只挣了1000多块钱 。成为报社头版编辑《今日东方》杂志出来 ， 我又开始找工作 ， 结果就是我这个《今日东方》一起辞职的同事 ， 应聘到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当编辑 ， 他就把我推荐过去了 。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是周三报 ， 每周出版三期 ， 每期二十多个版面 。 12月底 ， 我去见了常务副总 ， 她看我是从英才杂志出来的 ， 加上在《今日东方》又是做主笔 ， 当然就觉得可以 ， 让我担当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星期一刊的第一版编辑 ， 就是头版编辑（同时还编辑二三四版） 。 同时面试的还有另外一个哥们 ， 他负责星期五版头版编辑——后来他当了这个报纸的副总编——我要不走应该在他之上 ， 呵呵 ， 起码总编或副社长 。2002年元旦后 ， 我开始在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上班 。我们试用期两个月 ， 每月底薪两千 ， 外加稿费 ， 但在这期间发生了意外 。当时正好有个背景 ， 2001年北京市政府 ， 北京市政府政府采购办公软件 ， 按照规定应该优先采购国货 ， 但北京市政府还是跟微软进行了相关采购谈判 ， 不过呢微软要价很高 ， 而且之前呢 ， 微软刚刚跟上海市政府签了个采购7,500万微软产品的合同 ， 所以微软底气很足 。 因为微软要价很高 ， 北京市政府就拒绝了微软产品 。 后来 ， 微软还请来“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基辛格出面帮忙说服北京市：“你们没有钱 ， 我们可以给你们钱（购买）” ， 但是呢 ， 北京市政府还是没有采购微软的 ， 最后采购的是国产办公软件 ， 所以 ， 根据这件事情呢 ， 我就写了一个稿子 。不过我的文章不是很成熟 ， 《互联网周刊》采访人员跳槽过来的编辑部主任看了以后提了一些意见帮我改了稿子 ， 但我觉得不到位 。 我认为她的写作水平在我之下 ， 文章反而改得不好了 ， 所以 ， 我不是很服她 。我们俩就闹别扭了 ， 她意思我的稿子该枪毙了 ， 后来我就拿给副总看 ， 她说你这东西吧 ， 消息不像消息、评论不像评论 ， 你干脆改写成评论算了！所以 ， 我就改成了评论 ， 然后 ， 她帮我做了些修改 ， 重拟标题 ， 叫“如何面对微软之类” ， 刊登在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周一刊头版上 ， 作为社论发表 。文章刊发后 ， 报社领导很认可 ， 在周一报社采编会议上“大大地表扬了我一番”——可惜我因为迟到没亲耳听到 ， 是之后副总告诉我的 。领导说 ， 我这篇文章 ， 代表了我门报社的立场：支持优先采购国产办公软件 ， 为民族信息产业发展鼓与呼！……下面是当时那篇社论：如何面对微软之类陶勇当北京市一政府高官声称举办奥运全由政府出资 ， “不花”老百姓一分钱时 ， 立即召来人们的一片责难：财政支出花的不是百姓的纳税钱吗？而这一次 ， 2001年12月 28日 ， 北京市政府宣布采购国产软件时 ， 立刻赢来业内外的一片喝彩 。去年 ， 国务院下发文件 ， 打击政府部门使用盗版软件 ， 并且把时间限定在12月31日 。 同时 ， 先后发布的18号文件 ， 四部委通知和57号文件 ， 都规定优先采购国产软件 。 然而 ， 政策归政策 ， APEC期间 ， 上海市政府还是与微软签下7500万元软件协议 ， 换得微软为上海投资和培养软件工程师 。 与此同时 ， 盖茨本人亲自游说我国中央政府 ， 推销Windows XP软件 。 今年元旦 ， 微软顶级人物再次秘访北京 ， 显然不是来采购元宵 。有了上海的大蛋糕垫底 ， 微软底气十足 ， 忘乎所以 。 在与北京谈判软件交易时 ， 居然觉得奇货可居因而漫天要价 。微软的欺行霸市 ， 特立独行由来已久 。 当初 ， 它与IBM的Unix操作系统就曾多次较量；而在Sun公司开发出Java系统后 ， 微软恐其取代视窗 ， 故也极力封杀；在中国 ， 它与金山、汉王等也有过激烈拼斗 。大约三个月前 ， 微软推出了Windows XP ， 但两个月后 ， 就发现存在巨大安全漏洞 。 尽管如此 ， 微软依然强烈要求我国政府部门一律采购XP 。据了解 ， Windows XP可以窥探用户的全部资料；同时XP的反盗版系统死锁后门程序能够绝对控制用户 ， 既可毁其电脑 ， 又可使数据文件丢失 。 此外 ， 微软还另有绝招：XP只能购买三年使用期 ， 到期产品失效 。 如此一来 ， 你必须再掏钱买续期；并且XP只要升级换代 ， 用户均须“如影相随”；水涨船高 ， 硬件也要“同声相应” ， 因为新版本要求新配置 。 这样 ， 使用者惟有付出双份的价钱才能继续使用XP ， 而且始终受制于人 。鉴于微软的蛮横霸道和与其最后磋商无果 。 北京市翻然悔悟 ， 速改初衷 ， 转购国货 。 于是 ， 中软和中科红旗的操作系统；金山和中文2000办公软件；瑞星、金山和江民杀毒软件纷纷成为北京公务员们的新宠 。当前 ， 在加入WTO ， 信息化程度高度发展的形势下 ， 我们要努力保护政府资源 ， 积极维护国家安全 ， 就不能屈从任何技术霸权 。北京市府此举 ， 无疑是对面临与国际超级巨头抗争的中国软件业的有力支持 ， 它使软件企业深受鼓舞 ， 从而在各方面增强信心；敢于挑战强者 。 因此可以说 ， 北京市给国内软件业的未来市场打开了一道门缝 。专家认为 ， 政府带头正版化给国企带来了 20—30％的增长空间 ， 而北京、上海和广州以及中央政府等市场将逾50％ 。据悉 ， 中国许多地方政府部门也已经或正在采购WPS、Office（金山）作为办公软件 。我们听了很高兴 ， 我们非常感动！“两败俱伤”的结局这件事情之后 ， 我就对编辑部主任产生不满 ， 觉得她差点封杀我的文章 ， 觉得她的能力不足以领导我 。我们之间不团结 ， 必然会影响到工作 ， 编辑部主任是报社的具体管事人 ， 第一版编辑也是采编团队的领军人 。 所以 ， 副总对我说 ， 你们俩闹矛盾 ， 我就很为难了……而副社长也从之前对我见面的热情招呼 ， 到碰面视而不见 。春节后 ， 2002年2月底 ， 试用期到了 ， 该转正了 ， 我已经打算离开 ， 报社也不想帮我转正 ， 办完手续 ， 我就离开了 。我和编辑部主任“两败俱伤” ， 她也不再担任报社编辑部主任 ， 而去报社新创办的《新材料》周刊负责 ， 不过 ， 因祸得福的是 ， 《新材料》周刊于是当时比较应景的东西 ， 在创刊成立仪式上 ， 时任科技部部长徐冠华亲临祝贺 。 因为材料科学过去受到忽视 ， 而材料科学当时恰恰成为制约中国产业发展的瓶颈 ， 所以 ， 《新材料》周刊 ， 对于推动材料科学发展 ， 具有积极意义 。这时 ， 我已经从清华西门搬到到北大承泽园几排老平房中的一间几平米小房 ， 月租三百元 。房东是北大成教学院的一个职工 ， 这间房子本来是他们家的一个厨房 ， 他们家是一个小院 ， 好像他老一辈也是北大职工（不是教师） 。 厨房改建的出租屋里吧 ， 还有一个下水道 ， 用东西堵着 ， 关着门窗时 ， 屋里还是稍微有点点不很明显的味 。 冬天烧土暖气 ， 但要交取暖费 ， 房东每天晚上七八点钟就夹一个蜂窝煤烧着后放到我门口的炉子里面 ， 然后再给我添上一块煤 ， 再把它弄封上 ， 就这样晚上基本冻不着 。 不过 ， 比较搞笑的当时搬进去后 ， 我用我自己的锁他还有点意外 ， 说 ， 好吧 ， 你自己锁 。 笑话 ， 难道还用他的锁？他可以开我的门？我想起来曾经在上海天虹网征友认识了一个女孩子 ， 加QQ后聊了一段时间 ， 约好见面 ， 她来北大后 ， 我带她到北大农园食堂顶楼餐厅吃饭 ， 好贵呀 ， 一顿饭花了100多块钱 。 那女孩也是有点照骗 ， 胖得不得了 ， 有160斤 。 那天晚上她就在我的屋里住的 ， 我很老实 ， 我跑到飞宇网吧去熬夜上了一晚上的网 。 后来 ， 觉得我们俩还是不很合得来 ， 那次见面后就没有交往 ， 后来也没再联系 。所以我跟她是清清白白的 ， 连个手指头都没碰 ， 呵呵 。3月 ， 教育部下属单位主管的中国教育产业化杂志招聘采访人员编辑 ， 但要求坐班 ， 不过 ， 杂志就在海淀黄庄 ， 我住清华旁边 ， 所以 ， 比较近 ， 勉强能够坐班 。 但是 ， 我却只干了几天 ， 为什么呢？上班后我执行杂志采访任务采访了北大生物集团 ， 之后在家里写稿 。 主编看见我没去办公室 ， 叫编辑主任打电话给我去办公室 ， 我当时声明在家写稿这个不过分吧？结果 ， 就听到主编在电话里河东狮吼：“叫他过来！”我一听 ， 就把电话挂了 ， 然后就不去了 。 你说这主编 ， 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妇道人家 ， 婆婆妈妈啊？管幼儿园呢？我一分钱没挣到地离开这家杂志 ， 但上了几天班 ， 还耽误我重新找工作 ， 心里不平衡 ， 所以 ， 他们四百多元钱的录音笔我带走没还 ， 算是给自己一点补偿 。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三十八、15年媒体40+跳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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