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兵,坦克|从陆军装甲兵转行海军飞行员,这群“舒克&贝塔”令人敬佩

从“陆战之王”到“海空雄鹰”——
“舒克&贝塔”的飞行梦
装甲兵,坦克|从陆军装甲兵转行海军飞行员,这群“舒克&贝塔”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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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于《解放军报》2020年10月13日第11版
2014年 , 18岁的凌思源做出了人生中第一次重要选择——成为一名坦克兵 。坦克兵苦 , 但凌思源说:好男儿就要当“陆战之王”!
2018年 , 凌思源做出了第二次重要人生选择——转行成为一名飞行员 。飞行员危险 , 但凌思源说:当兵就要当“海空雄鹰”!
一次选择 , 一种梦想 。巧合的是 , 与凌思源作出相同选择的还有10人 。他们全部在陆军装甲兵学院完成4年学业 , 又通过海军招飞平台 , 迈入海军航空大学校门成为一名飞行员 。在这里 , 他们获得一个统一的绰号——“舒克&贝塔” 。
“开飞机的舒克,开坦克的贝塔 , 这就是好样的舒克贝塔……”采访中 , 飞行教官刘永奎仿佛又回到了跟随舒克与贝塔去冒险的孩提时代 , 不自觉地哼唱起《舒克和贝塔历险记》这部动画片的主题曲 。
有人说 , 青春就像一部精彩的动画片 , 每个点滴片段都蕴含着热血、励志与冒险 。从陆军装甲兵学院到海军航空大学 , 从“陆战之王”到“海空雄鹰” , “舒克&贝塔”们用6年的成长描绘着青春航迹 , 其间对梦想的执着、对信念的坚定、以及超越常人的付出 , 吸引着一批又一批学子逐梦海天 。
从“弹道轨迹”与“战机航迹”的交汇点起航
“有人在山间流连 , 有人继续攀登 , 来到山顶 , 只见云海茫茫 , 群山隐约 。”2014年湖北省高考作文题中的一段话 , 印刻在凌思源记忆深处 。
答题纸上 , 凌思源写道:“我的心在燃烧的战场 , 在无垠的海空 。我将不断向着顶峰挑战 , 永无止境 。”
凌思源高三时参加招飞体检 , 经过了初选、复选 , 包括身体和心理品质170多项检查 。然而 , 通过复选的高兴劲儿还没过 , 由于高考成绩未达飞行学院的分数线 , 凌思源与蓝天失之交臂 。
望着学习桌上各式各样的航模 , 凌思源的泪水遮住了视线……
“每一个战位都有高峰等你去攀登 。”凌思源的爷爷是一位从战场上走过的老兵 , 听着爷爷的教诲 , 凌思源把目光转向了桌上唯一一枚坦克模型 。
与此同时 , 3000多公里外的新疆乌鲁木齐市 , 从招飞选拔中失利的考生史韩做出了同样的选择——陆军装甲兵学院坦克兵分队指挥专业 。面对人们诧异的目光 , 他说:“许三多的起点‘钢七连’ , 就是一个装甲侦察连 , 我想追寻他的足迹 。”
报到那天 , 在陆军装甲兵学院校门外 , 凌思源与史韩初次相遇 , 只是眼神的交汇 。从校门走到新生报到区 , 这条路对他们来说十分漫长 , 因为攀登的脚步从不轻松 , 因为偶像的足迹要用心追寻 , 因为前辈的期冀重若千钧 。
一个暑假的时间 , “陆战之王”烙印在了凌思源的脑海 。然而 , 真正走进学校后 , 他才发现 , 驾驭“陆战之王”绝不是件容易事儿 。对于一名坦克兵而言 , 驾驶训练是艰苦的 , 驾驶员的战位暴露在炮筒左侧 , 晴天晒脱皮 , 雨天一身泥;炮手的战位裹在舱内 , 夏天50℃ , 冬天-20℃ 。
命运总以看似偶然的方式 , 将两个人牵绊在一起 。2017年深秋的一场空地联合训练中 , 他们再次相遇——在同一辆坦克上 , 凌思源是驾驶员 , 史韩是炮手 。
“穿甲弹 , 左前方 , 敌坦克 , 2000米 , 短停歼灭!”随着凌思源口令下达 , 并未传来炮弹穿过炮膛的嘶吼 。
“炮控系统出故障了 。”这一刻 , 闷热的舱室内仿佛空气都已凝固 。
“按特情处置预案实施!”电台中教员的命令唤醒了众人 。凌思源迅速钻进舱内 , 配合史韩手动重启系统、装填炮弹、推上弹链 。“轰!”靶标应声炸裂 , 一场危机化险为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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