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马斯克与三只小猪发布最新脑机接口设备,1小时植入( 三 )


德国图宾根大学的科学家在 1990 年代曾利用脑电图对瘫痪患者进行治疗 , 但受限于脑电图易受噪音干扰以及难于学习的特性 , 这一技术最终并未在治疗领域走得更远 。
尽管 Neuralink 目标远大 , 背后又有大名鼎鼎的创始人 , 但他们并非这一领域的先行者 —— 至少 , 它不是最早踏入这一领域的公司 。 早在 Neuralink 成立很多年以前 , 许多公司就已经踏入了脑机接口的研究和应用领域了 。
脑机接口技术的主要挑战
几十年前 , 电话、汽车 , 以及月球着陆对人们来说似乎是无法克服的技术挑战 。 就像现在人们期望中的脑机接口技术一样 。
脑机接口技术仍然面临很多问题 , 但这些问题一旦得以解决 —— 我们将会拥有一种有高带宽、持久、双向通信、且兼备生物相容性和无创植入的完美设备 。
以 Neuralink 的脑机接口技术为例 , 当前面临的主要障碍包括:
带宽
手机打字时 , 人们将移动拇指 , 进行着人机的缓慢沟通 。 同理 , 如果带宽很低 , 那么你与 AI 的集成将非常薄弱 。 和 AI 的沟通速度越快 , 你整合的信息越多;沟通速度越慢 , 整合的越少 。
植入
只要开颅手术是脑机接口技术的前提 , 那么这项技术推广的难度就会一直存在 , 这也是 Neuralin 关注的重点 。 侵入性脑外科手术不仅会引起安全问题 , 而且成本高昂、供应有限 。 完成该过程的机器需要有像激光准分子手术(Lasik)这样的自动化过程 。
其他障碍
如今接受 BCI 技术的患者头部有一根电线 , 而 Neuralink 计划将来的产品利用无线设备工作 。 这也带来了许多新挑战 —— 比如植入物必须自行处理诸如信号放大、模数转换和数据压缩等 。
另一个大问题——生物相容性 。 未来的大脑接口需要永远存在且不出现任何问题 , 这意味着该设备需要是密封和坚固的 , 而且能承受周围神经元的渗出和移动达数十年之久 。 同时 , 大脑还需要认为该设备正常大脑的一部分 。
接着是空间问题 。 已经在为 1000 亿个神经元腾出空间的头骨需要给有一百万个神经元接口的设备找到放置的确切位置 。 如今的多电极阵列 , 一百万个电极将达到棒球的大小 。 因此 , 体积的缩小化也需要提上日程 。
最后一个问题:当今的电极大多针对简单的电记录或简单的电刺激进行了优化 , 如果我们想要拥有真正的脑机接口 , 还需要既可以记录和刺激 , 也可以在化学上和机械上与神经元相互作用的物质 。
不过针对这个问题 , 不久前特拉华大学的一组研究人员已经开发了一种新的、生物相容的电子植入物聚合物涂层 , 经过测试 , 研究人员已经证明这种聚合物具有连接硬件和人体组织所必需的性能(详见:赛博格时代已开启 , 新突破使人类和AI融合成为可能) 。
未来已来 , 我们生逢其时
从致力于移民火星而创办民营火箭公司 SpaceX、到为加速全球向可持续能源转变而疯狂成长的特斯拉、再到要将人工智能与人脑融合的 Neuralink , 狂人马斯克究竟要干什么?
这样的问题 , 除了马斯克自己之外 , 恐怕没有人知道正确的答案 。 但一个广泛流传的说法是 , 这名硅谷巨人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对抗越来越强大的人工智能 。
在过去的三年中 , 马斯克多次表达自己对人工智能发展过快的担忧 。 他的担忧不仅仅写在他接受的或大或小的采访里 , 也表现在自己的实际行动中 。
在 DeepMind 造出围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AlphaGo 之前 , 马斯克就已经是 DeepMind 的投资人了 。 但他表示 , 自己的这笔投资并非为了财富回报 , 而是为了提醒自己时刻警惕人工智能的发展 。
他对人工智能的恐惧也使得他与谷歌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的关系产生了裂痕 。 在他眼中 , 这家不停创新的公司 , 最可能创造出人们意想不到的 “邪恶之物” , 使得 AI 最终失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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