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side|Joyside,你们这群摇滚老混蛋( 二 )


只能从他的遥远中嗅到一丝彼岸的味道。
他给人的感觉有部分像加缪《局外人》中的主角:世界与他息息相关,但又似乎事不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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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样遥远的男子,也主动说起了自己与五条人互动的趣事,边远与阿茂交换了人字拖,“同一个品牌同一款,我是一只绿的一只蓝,他是两只红,所以他现在应该是一只红一只蓝,我是一只绿一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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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远在水中弹奏,来自边远微博)
05.真性情生意狠人刘昊——做买卖不是“服务业”
有趣的是,与节目印象有出入的竟然是刘昊,无论提出什么问题总是热络地第一个接茬,这个笑嘻嘻的表情包产出者,实际上是一个特别通透的北京老少年。
用两个略对立的词来形容,就是非常顽皮但又特别拎得清。
当问到他:“玩乐队的状态是很混不吝的,但做生意是要圆滑的,怎样在这两种角色身份中切换?”时,他翘起二郎腿很痞气地笑着说:
“我做音乐才油呢,做买卖可能还实在点!”
“做生意时,我不喜欢你就把门关上,我也不想挣你的钱,但做音乐我不是挣你的钱,或者歌迷怎么样给歌迷写什么歌,只是想表达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做音乐我可能更温和一些,想得更多。”
而面对:“这些年看着那么多乐队在School 演出,有遗憾乐队解散这件事吗?”的问题时,刘昊回答道:
“遗憾一定会有,但不是看他们演出,这两者没有关系。但是说实话,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乐队。(大家笑)不是我狂,真的不是,摇滚乐不是过来演个出,拿完钱就走了,大家也不交流,那不是摇滚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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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动人的是,我在刘昊身上看到了微妙的时间上的联系与馈赠,《颓废的东方》里那个坐在胡同里喝大了,声音略微颤抖对着镜头说“想为摇滚乐做些什么”的他,和此刻戏谑地说着“我做School没想那么多,就是好玩。“的他看似风马不相及,但内在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相似性和宿命归属。
在Joyside解散的十年间,刘昊与刘非的School为太多年轻乐队提供演出平台,是摇滚发声的重要据点,无论他怎么自我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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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昊身上体现的矛盾和撕裂感,与钱德勒《漫长的告别》中的一句很相仿:“我想要的我总能找到,可我找到时,就不再想要了。”
十年间,无论刘昊找到了什么,又不想要什么,有一点是在他身上从没有变化过的:
做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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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夏》第一季以乐评人身份参加节目的刘昊在后台吃盒饭)
06. 商务style哲学家刘虹位——“死亡不是谢幕,是新的开始。”
早期刘虹位在其他采访(看理想)里说过“无论朋克还是摇滚或人生经历,都像电影一样,我的本质只是一块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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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虹位微博)
他对此话的再度诠释是:“现在所在的世界只是一个幻觉,我去做生意,组乐队,上学,怎么加入Joyside怎么解散怎么重组都是幻觉,我们把这一切幻觉都当作真实的,所以很多人就很痛苦在这过程中。(比如)我摸边远结果他给了我一巴掌,我好伤心。把这种事当真的,所以在这过程中就很痛苦。后来我就想我应该怎么样,我又不能离开这,所以我就当真的做,当假的看。我非常享受,我去做生意玩乐队打出租车,我都很享受过程,这整个过程连起来的人生非常丰富,所以我就是那块屏幕。我一直在放电影,我想演进去演就去演,我也可以出来,电影停了我也停了,人生就是这样。”
并且,虹位补充:“死亡会是新的开始,是事物的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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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米8长腿虹位欧巴在School)
在这次采访中,我有意回避了Joyside的解散问题,因为它被提起的频率太过频繁,对于老乐迷来讲,Joyside的解散可能是一种遗憾,一种对美丽时代的告别,但归根到底只能是猜测。
而对于新乐迷来说,这份猜测里带着过去事物的神秘感,难言之隐和时代的苦衷。但,有趣的是,Joyside当年的离开如今再看,可能恰好与虹位对于死亡的解读有所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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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Joyside的解散,有一句话是:“你知道,故事的结尾并不重要,生活唯一确保我们的就是死亡。所以我们最好不要让那结尾,夺走了故事的光芒。”
你猜怎么着,故事真的没有结尾,那曾经给予中国摇滚青年希望与指引的星星,如今依然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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