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梅|《切尔诺贝利》:悲剧过后,人类如何安全利用核能?


北京联盟_本文原题:《切尔诺贝利》:悲剧过后 , 人类如何安全利用核能?
撰文 | 宫照华 张进 徐悦东 罗东 董牧孜
文学
埃梅|《切尔诺贝利》:悲剧过后,人类如何安全利用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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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六月六十日回来》(法)马塞尔·埃梅著 , 李玉民译 , 乐府文化|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20年6月
在短篇小说大师中 , 马塞尔·埃梅不是具有观察深度的那一个 , 不是以细腻笔触描写人性幽微的那一个 , 也不是以批判社会现实见长的那一个 , 但是论及奇思妙想 , 或许没有人的小说能够做到像埃梅这样大胆 。 埃梅的短篇小说 , 每一篇的构思都足以支撑一部电影 , 例如由于资源短缺人们只能凭卡决定生存时长的设定 , 政府颁布法令将一年变为24个月于是所有人的年龄都减半的故事 , 进入中年后每天早晨八点钟会变性的男人的构想……
假如说埃梅的小说存在什么缺陷的话 , 那就是后劲不足 , 他短小精悍的故事总在读者意犹未尽的时候停止 , 仿佛一个编不下去的玩笑 。 然而 , 这些奇幻的想法已经足够让埃梅的短篇小说具备独特的震撼力与极高的辨识度 , 当我们对生活有所抱怨 , 想用夸张与变形的方式对现实进行调侃的时候 , 会发现所有相关的设想早已存在于埃梅的小说中 。 这种超前的想象力让埃梅的短篇小说拥有永恒的生命力 。 它所飞越的生活 , 融合了现实与人性 , 是以玩笑的方式达成一种解脱 , 同时也是书写我们今天及未来永远无法解决的困扰 。
(宫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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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温弗里德·塞巴尔德著 , 刁承俊译 , 新民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2020年3月
《移民》是德语作家W.G.塞巴尔德1992年出版的小说集 , 收录了叙事风格高度统一的四个短篇 。 四个故事中大都有相对明确的日期 , 像是为了证明故事具有不可置疑的真实性的第一块基石 , 如第一篇的开头:“一九七〇年九月底……”;也都有一个在欧美四处游荡的“我” , 很显然 , 这位小说中的叙述主体“我”很大程度上可以被视为塞巴尔德本人 。 不过“我”不是故事的核心 , 而更像一个面目模糊的追寻者 , 或说收集者 , 其追寻进而收集的是那些在时代中痛苦、失落的个人的记忆 , 是他们已永远逝去的生命和时光 。 尽管塞巴尔德的追寻并不仅仅指向二战和纳粹对犹太人的屠杀 , 但无疑这是他面对历史时最无法释怀的事件 , 是这位德国士兵的儿子无法逃避的梦魇 。 书中的犹太人在纳粹统治下丢掉工作、财产和生命 , 而那些幸存者 , 那些移民 , 则在极端的精神痛苦边缘挣扎 , 不知如何理解这早已不可理解的世界 , 最终他们有的在异乡死于乡愁 , 有的走进精神病院 , 依靠非人性化的电击治疗来忘掉个人和时代的苦痛记忆 。
最后一个故事《马克斯·费尔贝尔》中 , 费尔贝尔对“我”说:“时间……是一个不可靠的标准 , 是呀 , 它只不过是内心发出的嘈杂声罢了 。 既不存在过去 , 也不存在未来 。 ”也许费尔贝尔没有说出的是 , 一切都指向现在 。 而当他们通过回忆确认自我的此在时 , 感受到的因痛楚而导致的回忆之不可能 , 让他们在确认自我和逃避自我之间艰难忍耐着 。 因此 , 这些人对“我”的讲述有时只是过往的碎片 , 而在“我”的拼凑中 , 那些逝去的人、那个时代终于以摇摇欲坠的方式重现——“他们就是这么回来的 , 这些死者 。 在过了七十多年后 , 他们不时地从冰里出来 , 被发现躺在冰碛边 , 剩下一小堆被磨光的骨头和一双钉鞋 。 ”塞巴尔德在第一个故事中就是这样结尾的 。
(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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