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孙悟空神奇技能背后的神话密码:七十二变和火眼金睛暗藏什么秘密

哈喽,终于等到您,还好我没放弃!您终于来了!这里有您最想知道的!这里有您最想不到的!这里有您在别的地方看不到的!总之,您来对地方了~那么下面就让我带您一起看看下面的文章!
《西游记》作者赋予主角孙悟空七十二般变化之术,兴许是从“传说版”《格萨尔王传》中受到了启发。
传说版《格萨尔王传》中,格萨尔王在降伏被称作“魔王”的敌国首领时一般都是云里去、雾里来,运用变化之术取胜。在青藏高原不单是格萨尔王会变化之术,供奉在神庙里的神灵都会行变化之术,当然这都是高原少数民族百姓们奉行的“昆仑”文化世界观。
《西游记》中孙悟空的变化之术是从菩提祖师那里学来的,但“二郎神”、“牛魔王”等天生具备七十二般变化。“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等数字,源于道教。《西游记》中赋予孙悟空等角色有七十二般变化,除了能使《西游记》故事更加具有可读性和能使剧情丰富多彩之外,据笔者理解,这“变化多端”之中,作者想要呈现给读者的深层含义则是想要用这种方式表现高原人的“生态”文化。
《西游记》整部书中,变化之术也就表现为相貌、物件、鸟兽之类的变化。孙悟空是集个人和集体为一体的、高度抽象的艺术形象。这是《西游记》中惯用的神魔表现手法,角色“千里眼”和“顺风耳”也是例证。帝王欲知天下事,有很多人是专职刺探军情、民意的。古代八十里一驿站,驿站内备快马,遇到紧急情况,信使马不停蹄要赶路。“千里眼”与“顺风耳”就是这一庞大情报系统的缩影。孙悟空形象代表的是一个民族,还可以代表这个民族的所有首领的化身,“七十二”般变化是对少数民族群体所从事的职业、行业类别等的一种抽象和夸张的影射。当时的中原地区,人民从事的各种行业、尤其是文化方面与游牧民族相比已经达到高度文明的程度,社会分工也比较明确和精细,每个人在社会中所扮演的的角色比较单一。相对在北方少数民族地区,由于自然环境恶劣,每一个人的社会分工不太明确,为了果腹穿衣几乎能做的活儿都要做的。这里的官员也会和百姓一起放牧、做农活,遇到战事几乎所有男性都要参战,这里的人,播种季节他们可以是农民,水草丰美季节他们摇身一变是牧民,收获季节他们又是商人、屠夫。每逢节日他们是信教徒,战乱时期是将军、士兵。直到近代,青海农村人也都是百变能手,“务农”是他们的第一职业,多数心灵手巧之农夫还能身兼其他的职业。在农闲季节很难对一个人下定义他所从事的职业类别。
人们习惯于默认变化之数决定本领大小,在民间深信二郎神比孙悟空多一个变化之术。自然认为二郎比孙悟空本领大。历史上,二郎所代表的群体是战争的赢家,这样理解也有道理。
《西游记》作者在西部高原这样的环境中所赞扬的“本领”其实就是人类的生存能力。通篇将“长生”挂在嘴边,这里对“长生不老”概念的理解与中原帝王对“长生不老”的理解也有天壤之别。在高原这等极端环境中,一个人的存活已经是人生的头等大事,“长生”指的就是一个人能否寿终正寝。这里的“长生”也象征一个民族政权的长生。
 暗藏|孙悟空神奇技能背后的神话密码:七十二变和火眼金睛暗藏什么秘密
文章图片

【 暗藏|孙悟空神奇技能背后的神话密码:七十二变和火眼金睛暗藏什么秘密】中古时期,地处青藏高原的民众在极端气候条件下,一切人类活动都围绕着“生存”而展开的,他们所创造的文化也是直接与“生存”挂钩的。每一个人自从离开母体开始都要为“生存”而奋斗一生。为了“生存”,也就是为了所谓的“长生”,每个人都得极力释放个人潜能,老早要学习“生存”的本领。可以想象那时的社会很不稳定,文明程度难以与中原地区相比。人在一生之中很难获得稳定的职业,为了能糊口什么活都得干,什么苦都得受。占山为王,袭扰过路商客也是一种“生存之术”。特别是一个部族首领,他肩负着一个部族的“生存”大任,在个人素质、本领各方面必须具备比常人更多的生存技能。因此,每个首领必须具备一定的“变化之术”方可立身。牛魔王的原型很明显是以牧牛为第一职业的羌人首领,他也具备“七十二般变化之术”;“二郎神”的原型无需分析,青海河湟地区的少数民族群体公认名词“二郎”是藏族英雄“二郎格萨尔”的简称。在青海湖东侧就有名为“二郎剑”的岛屿,因为该岛的形状很像“二郎神”的兵器。
在《西游记》原著中,变化之术分为“三十六天罡之数、七十二地煞之数”两种。作者有意误导读者,使读者误认为变化之术越多越好。换个角度理解这“变化之术”,你会觉得变化之术多了反而不好。像玉帝、如来等人无需学什么变化之术仍能高高在上,衣食无忧;再像猪八戒、沙僧等人虽只是三十六般变化,如果不犯错误他们的日子比石猴要好上多少倍。书中也有明确的交代,要想获得“玉帝”这样的级别与待遇需要几千年的修行,纵有“七十二般变化”之能的石猴,如果少了修行,也只能充当“弼马温”或“行者”之角色,绝不可能在“天上”获得一席之地。
《西游记》作者在这里也深刻地赞扬了中原儒家文明和印度佛教文明的辉煌,用游戏的笔调讽刺和批判了西部高原人创立的亟待进化的原始游牧文明,同时也对高原人身兼数职、不时要为“生存”担忧的窘境寄予深深的同情。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