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五月里,麦梢黄,收麦的战争即将打响 | 豫记


北京联盟_本文原题:五月里 , 麦梢黄 , 收麦的战争即将打响 | 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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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是中原人赖以生存的粮食 , 从麦黄到收麦 , 衍生出一系列因农事而兴的习俗和文化 。 麦是农人的根 , 麦收也是一年四季最重要的时间段 。 五月里 , 麦梢黄了 , 一场丰收即将到来 。
麦梢黄了 , 庄稼人笑了
春尽了 , 夏来了 , 柔柔的东南风像母亲的双手 , 轻轻抚弄着大平原田野上那一层又一层的波浪 。 布谷鸟的翅膀开始掠过这一层又一层波浪 , 一声又一声响亮的啼鸣回荡在田野的上空 。
麦收时节 , 在乡下是百鸟竞相鸣唱的时节 。 布谷鸟也叫“大杜鹃它的叫声“布谷——”“布谷——” , 猛一听像是“豌豆偷树” , 因此我们老家爱把布谷鸟叫做“豌豆偷树” 。
俗称为“吃杯茶”的鸟学名叫“黑卷尾” , 它不像喜鹊、麻雀那样只会发单调的音节 。 它能连续发出几个平平仄仄抑扬顿挫的音节 , 酷似人在热情待客 , 请人“吃杯茶” 。 而且还来个反复修辞法 , 叫人“吃杯吃杯茶” 。 熹微晨光里村头老槐树上叫着的 , 就是这种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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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黄鹂鸟 , 爱在火红火红的石榴花旁叫 , 还有云雀 , 爱在高高的蓝天白云间鸣叫 , 那叫声婉转有致 , “唧唧唧”、“啾啾啾” , 那一串串叫声把庄稼人心里的平静打破了 。
田间地头 , 初夏的金色阳光下 , 开始出现一顶顶金色的草帽 , 草帽下面是一张张古铜色带着笑意的脸膛 。 宽厚的大手掐一穗麦子 , 放在手心里慢慢地揉着 , 眼看着麦壳包裹下那一颗颗麦粒 , 如同母亲怀抱里孕育的婴孩一般 , 由小到大 , 由青到黄 , 由瘪到饱 , 由软到硬 , 仿佛在眨眼之间 , 一包乳白色的果浆就变成了金黄金黄的麦粒 。
原先那一望无际的碧绿色的波浪 , 渐次变成微黄 , 变成橙黄 , 变成金黄 , 新麦的气息如刚刚开启的老酒 , 开始轻轻弥漫在五月的大平原上 。
大平原上 , 关于麦熟时节的民间习俗很多 。 俗话说得好 , “五月里 , 麦梢黄 , 谁家的闺女不看娘 。 ”麦熟时节 , 串亲戚的车子一辆又一辆驶过乡间的大道 , 回门的闺女拉着母亲问短问长 , 孩子拉着姥姥亲密无间 , 老头子手拿旱烟袋 , 满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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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二大娘们一见面 , 就忙着谦让闺女们拿来的好吃的东西 , 你家的樱桃像红色玛瑙 , 他家的豌豆角碧绿鲜净 , 轻盈的笑声撒满了每一座农家小院 , 撒满了每一道乡间小巷 , 撒满了大平原上的每一个角落 , 这一切都是因为麦梢黄了呀!
麦收季节即将来临
在乡下 , 庄户人对小麦总有一种割舍不开的情愫 , 人们把麦子成熟收获的时节称为“麦天” , 把度过这个时节称为“过麦” 。
据有人考证说 , 这是唯一一个以植物命名的时节 , 好像麦子也和春夏秋冬一样 , 成为一种季节 。 有麦天 , 但从来没听说过高粱天、大豆天、红薯天 , 看起来它们是不能和小麦相提并论的 。
过麦了 , 乡下的集会不知不觉间多了起来 , 这时的集会不叫集会而叫做“麦会”、“小满会”等等 。 “麦会”虽然不是麦子们开的会 , 但却是和麦子成熟、麦子收获息息相关的乡下人的大聚会 。
“麦会”上的每一件物品几乎都和麦子收获有关 。 比如说这里摆的是收获麦子时要使用的农具 , 像镰刀、扫帚、大杈;比如说那里放的是麦子收获时的生活用品 , 像服饰、食品、饮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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