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中的存活,企业须从梳理愿景开始( 八 )



1994年 , 贝索斯发现 , 网站的年增长率高达2300% , 他告诉老板想开一家网上书店 。 老板告诉他 ,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 但对于那些没有理想工作的人来说更合适 。

贝索斯花了几天时间思考 , 他发现:“思考这个问题最好的方式是把生活的目标对准80岁……当我80岁的时候 , 我不会因为今天离开华尔街而后悔;但我一定会因为没有抓住互联网这个大好机遇而后悔 。 ”即从未来回望现在 , 从一个比较长的时间间距来评估当下任何一个决策对自己的价值 。

危机中的存活,企业须从梳理愿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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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 , 每次亚马逊决定推出新产品或新服务时 , 贝索斯都要求创新团队用科幻作家的思考方式去想象其出现后的场景 , 再倒推当下该干什么 , 这被他称为逆向工作法 。

詹姆斯·卡斯在描述无限游戏者时曾表示 , 有限游戏者在“视阈”内行动 , 无限游戏者每一步都试图走向“视阈”外 。 “逆向工作法”对于贝索斯而言 , 是一种摆脱“视阈”的方法 , 因为“视阈”往往是受当下限制的 。

愿景应该是激动人心且以服务社会为目标的一种信念 。 它能否落地与逆向工作法原理相似 。 贝索斯的逆向工作法尽管是一种主观想象 , 不过主、客观世界的界限常常是模糊的 , 而主观引发的行动 , 也会带动客观世界的变化 , 即“我”和“他者”存在着互动 。 人的每次细微决策 , 都会引发相应的外部场景 , 主观意愿与客观现实互相纠缠 。

尽管每个人都只能确认自己感知的事物是否真实存在 , 不过 , 人类还是能够注意到自己的情感和他人情感之间的相似之处 , 以及自己的基本情感需求和他人的需求之间的相似之处 。

愿景之所以起作用 , 正因为人与人之间能够产生共情 , 这个共情如果能够成为组织的“共识” , 它就是组织愿景 , 就可以为公司掌舵和提供燃料 。

对于人类个体也是如此 , 比如消费者的一次选择其实是很多个小选择的集合 。 纽约大学营销学者奥尔特则指出 , “我们人生中各种琐碎决定 , 无时无刻不受外部那些我们难以察觉的微小力量的影响” , 而“你的意识就是10亿次小小的蝴蝶效应带来的集体结果” 。 对脑科学家而言 , 人们每一个意识到的念头 , 其实是无数神经元“举手”表决的结果 。

与贝索斯提出的逆向工作法相似 , 马斯克和彼得·蒂尔倡导“第一性原理” , 拉里·佩奇强调“登月式思考” , 都是试图以未来的意义 , 来激励和指导各种当下的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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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容易忘记自我 , 忘记自己为何在此


除了以逆向工作法思考与愿景相相关的问题 , 讲好愿景故事也同样重要 。 愿景建立在组织成员的共情之上 , 《人类简史》的作者、以色利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也在这本书中 , 讲述了智人通过描述眼前不存在的事物 , 或者说用虚构的故事来形成共识 , 比如通过祖先神话捏合组织 , 提高捕猎效率 。 这使得智人得以形成文明社会 。

再比如 , 赫拉利认为近五百年的物质生活大繁荣是建立在人们相信“未来会更好”这个故事之上的 , 因为有这个故事 , 才有了金融和扩大再生产 , 以及对科技的投入 。 换句话说 , 五百年来的工商繁荣其实建立在众人的愿景之上的 。

所以讲好愿景故事尤其重要 , 一个好的愿景故事会将一个人对于未来的期许变得具体和真切 , 当精心打造的细节全方位撩拨感官时 , 明天的收获就超越了今天的负担 。 它可以让人从目前的困难、复杂和模糊中转移 , 抵制每日的诱惑、不会改变方向 , 不放弃 , 不妥协 , 不会分心 。 有人说 , “如果没有一个发自内心的、易于想起的愿景 , 我们很容易忘记自我 , 忘记自己为何在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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