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被性侵,可我们却没有了看片的地方啊!”( 二 )


在对方以高昂薪酬即时结算的诱骗下 , 设置了聊天室3秒后自动删除聊天记录 。
她当时以为 , 自己在互联网世界最安全的角落里交出的露脸裸照 , 只会在对方面前闪现3秒钟 。

完全突破她想象的是 ,
与她对话的并不仅仅只是聊天室里的那个人 。 此时此刻 , Telegram的几个秘密房间里 , 几千个狂欢的共犯正像一张渔网 , 将她一点点收入囊中 。

崔智秀毕竟只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 很快 , 她就决定退出这项兼职 , 重新开展生活 。

犯罪组织的首领“博士”赵主彬就在此时正式露面 , 威胁着要曝光她的裸照 , 还是定向发给她所有的
社交账户联系人 。

“她们只是被性侵,可我们却没有了看片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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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新闻对“N房间”的报道与分析


“你的裸照被泄露并举报了 , 这是被举报的链接” , 重视名誉的女孩子们十有八九会点开来看一眼 。 而这个链接则是“博士”一早准备好的黑客程序 , 女孩们的手机通讯录与相簿 , 就这样被犯罪组织掌控在手中 。

其实 , 这种漏洞百出的“举报”私信 , 不过是一种筛选受害人的手段 。
他充分利用了受害人害怕隐私被曝光、名誉受损而不敢声张的心理 , 也充分利用了天然对女性不友好的韩国社交舆论场 , 利用“道德污点”绑架挟持被诱骗的可怜姑娘们 , 将她们一步步变成自己的“奴隶” 。

“她们只是被性侵,可我们却没有了看片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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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 ,
怀着正义初衷的技术手段 , 在罪犯手中竟然成为了构建地狱之国的工具 。


“她们只是被性侵,可我们却没有了看片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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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在身边

人称“博士”的赵主彬 ,
在大学主修信息工程 , 是首尔某工业专科大学毕业的学生 。

想要在竞争激烈的首尔留下来不容易 , 年轻人大约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条路可选 , 要么进入娱乐业 , 要么考公务员 , 要么凭着极其优越的文凭履历 , 进入稳定的大财团公司 , 俯首帖耳地捧着铁饭碗过一辈子 。 大专毕业、长相普通的赵主彬 , 既错过了成为练习生的黄金年纪 , 又没有在公司里找到工作 。

纵然
在大学学学报编辑部意气风发 , 亲自着手过非常多时政论文 ,

但公务员的行列似乎也并不欢迎他 , 他理所当然地失业了 。

好在 , 17年10月 , 在大学最后一个学期的志愿服务活动中 , 他成为一名志愿者 。 赵主彬
似乎找到了继续留在首尔的理由 。

5个月后 , 他消失了 , 直到19年3月 , 他再次来到了曾经服务过的志愿者团体 , 没有人知道这一年中发生了什么 。

运营组织能力强 , 似乎是赵主彬天生的能力


他很快就当上了团长 , 帮忙策划了不少志愿活动 。

要不是新冠肺炎的疫情原因 , 让政府暂时封闭了保育院 , 或许现在他还在长期服务的保育院中开展活动 。

“她们只是被性侵,可我们却没有了看片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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