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外:人才外流,全美最大风投KPCB是否还能续写“硅谷传奇”?,投资失败( 三 )
2006年2月
KPCB成立了2亿美元的“流行病和生物防御基金” , 专注于预防传染病大流行 。
2008年5月
KPCB成立了5亿美元专项基金 , 用于对“清洁技术”的后期投资 。
2010年11月
玛丽·米克尔宣布离开MorganStanley和华尔街 , 加入KPCB , 管理价值1亿美元的数字增长基金 。
2012年5月
爱伦·鲍起诉KPCB性别歧视 。 尽管后来败诉 , 但公司的声誉在公开审判中受到严重损害 。
2016年3月
杜尔成为KPCB董事会主席 。
2016年6月
KPCB为其第三支增长基金筹集10亿美元 。
2017年8月
马蒙·哈米德离开SocialCapital加入KPCB 。
2018年9月
KPCB宣布拆分早期和成长期基金 。
2019年1月
米克尔离开KPCB之后 , 计划为新公司Bond的首期基金融资12.5亿美元 。
米克尔最早是纽约的一名分析员 , 但这并没有妨碍她成为硅谷的互联网女皇 。 她赶上了分析师与投资银行并肩作战的好时候 。 她对Netscape、Amazon和Google不遗余力的支持也促成MorganStanley成为这些公司的IPO承销商 。 新规定禁止投资银行就交易奖励分析师 , 因此管理新基金的提议为她提供了新机会 。 她在2012年对《连线》说:“十年来 , KPCB团队一直在和我谈加入的事 , 我想如果现在不加入 , 以后就更不会去了 。 ”
她深厚的人脉和发现科技趋势的能力几乎立刻得到了回报 。 KPCB的新增长基金投资于Facebook、P2P公司LendingClub、DocuSign、Snapchat和Slack等公司 。 但在米克尔进场时 , 这些公司仍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 与其行业相比 , 它们的回报率是一流的 。 KPCB向投资者提供的数据显示 , 与前一年年底相比 , KPCB增长基金的投资增长了2.4倍 , 这一表现还是超过了同期另一支KPCB风险基金 , 当然后者的投资风险更小 。
当米克尔的胜利接连不断时 , KPCB的早期投资依旧步履蹒跚 , 尤其是与竞争对手及辉煌的过去相比 。 KPCB获得了一些回报 。 例如 , 兰迪·科米萨和特雷·瓦萨洛早前投资的Nest在2014年被Google以32亿美元收购 。 但这还不够 , KPCB错失了更大的机会 。 公司在2010年的收益翻了一番 , 但与Benchmark同期的基金表现相去甚远 , 后者由于对Uber和Snapchat的投资 , 收益达到25倍 。
雪上加霜的是 , KPCB还面对无数干扰 。 公司对能源替代品的投资屡屡受挫 , 但2014年杜尔还是决定收购另一家公司解决早期领导力问题 。 他找到了卡马斯·帕里哈毕提亚 , 一位直言不讳的前Facebook高管 , 他是SocialCapital第三支投资基金的背后推手 。 杜尔个人投资了SocialCapital , 这在沙山路没什么大不了的 。 杜尔认为帕里哈毕提亚的直白和人脉是解决KPCB问题的答案 。
然而 , 由于双方对控制权问题没有达成一致 , 谈判最终破裂 , 帕里哈毕提亚拒绝置评 。 同时 , KPCB还面临一场官司 , 杜尔的徒弟爱伦·鲍提起了性别歧视诉讼 。 尽管KPCB胜出 , 但损失惨重 。 杜尔继续寻找新的人才 , 他从SocialCapital招聘了另一位创始人马蒙·哈米德 , 负责早期投资 。 哈米德曾领导了SocialCapital对Slack的投资 , 2017年加入KPCB 。
那是杜尔就任董事会主席一年后 , 相当于退居二线 。 杜尔将哈米德定义为KPCB的新领导者 , 激化了哈米德与米克尔的矛盾 , 后者也掌握了领导权 。
41岁的哈米德加入KPCB后不久 , 向员工分发了一份民调 , 询问了有关公司免费食品的问题 。 他在电子邮件中写道:“我们希望提供高质量零食供员工选择 , 让每个人都能满意 。 ”对零食的关注虽然对公司财政并不重要 , 但却对企业文化十分重要 。 毕竟 , 他是被请来改变现状的 。
抱怨声此起彼伏 。 哈米德权威的彰显不仅体现在恢复礼节和对公司网站的重新设计上 , 他开始关注整个公司的运营 , 包括增长基金 。 哈米德开始参加增长团队会议 , 就投资理念提供意见 。 他想模糊投资类型与基金团队的界限 , 这意味着早期投资基金会持有更大的比例 , 成为增长基金的核心 。 KPCB内部人士说 , 哈米德认为自己在帮忙 , 但米克尔团队认为哈米德是在夺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