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哪些暗黑童话?( 六 )


晚会上,英俊的王子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女儿抓紧了辛蒂的胳膊,“辛蒂,怎么办,我好紧张。”
“放心,我会帮你的。”
城堡中央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灯光下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辛蒂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王子,等王子靠近人工湖的时候,辛蒂拉起小女儿,“看,机会来了,你去邀请王子跳支舞吧。”
小女儿羞答答的走过去,就在王子伸出手时,小女儿脚下一滑,直冲冲的往湖里倒去,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抓住了离她最近的那个人。
“王子落水啦!快救驾!”
“救驾!”

据说试图谋害王子的是哈里斯家的二女儿,而救王子上来的是参加晚会的一个女孩,可惜她把王子救上来以后就走了,只是不小心拉下了一只鞋子。
鞋子小巧精致,王子把其奉为水晶鞋,“这样心地善良的姑娘,即使穿着再普通不过的鞋子,也如水晶鞋一般耀眼。”
王子开始在全国寻找水晶鞋的主人,据说能穿上这鞋子的女孩,就是未来的王妃。
很快,鞋子的主人找到了,正是哈里斯家的小女儿辛蒂。但找到她时,辛蒂正在擦拭地板。
堂堂哈里斯家的千金小姐,竟被人虐待至此,再加上之前二女儿试图谋害王子的事,新仇旧恨一起算,王子下令,把恶毒的母女三人处以极刑。
远处行刑的钟声响起,辛蒂冲着王子甜甜一笑。
王子殿下,你要一直爱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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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的网友回复
《杜松树》吧…继母用放苹果的箱子盖儿砸掉小男孩的头真的给我留下心理阴影,还把他煮成一锅汤,给全家人喝………………以下复制粘贴原文:两千年前,或更早以前,有一位富人和他善良美丽的妻子,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只有一件不够美满的事情,就是他们俩结婚多年,却没有孩子。无论他们有多渴望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无论妻子每天祈祷多少遍,孩子就是没能怀上。在他们的宅邸前有个小院,院子里栽有一棵高大的杜松树。这年冬日的某一天,妻子站在树下削苹果。削着削着,一不小心被刀割破了手,一滴血从手指滴落,掉在树下的雪里。“唉—”她哀叹说,“如果我能有这样一个孩子,嘴唇红得像血,皮肤白得像雪,那该多好啊!”说完这句话,妻子的心里振作了一下,这使她十分开心。她转身回了屋,心中有种十分确信的感觉:所有事情,最终都会好起来的。一个月过去,积雪消融不见了。两个月过去,绿意开始在各处升起。三个月过去,花朵纷纷从大地里钻了出来。四个月过去,林中所有的树木都长出新芽,继而枝繁叶茂。鸟儿的叫声清脆悦耳,响彻林间。而花朵从树上跌落。五个月过去,女人站在了杜松树下。花香扑鼻,惹得她心跳加速。幸福感袭来,她跪倒在了树旁。六个月过去,树上已结满沉甸甸的果实,女人开始变得沉默。七个月过去,女人将落下的果实一一拾起,再一一吃掉。她觉得难受,并且忧伤莫名。八个月过去,女人把丈夫叫到身边,抽泣着说:“如果我死了,就把我埋在杜松树下。”听到丈夫的许诺后,妻子便安心了。一个月后,她生下一个嘴唇红得像血、皮肤白得像雪一般的婴儿。第一眼看到孩子时,她的心无法承受那么多的幸福,就死了。丈夫把她安葬在杜松树下,哭得不能自已。但时间总是能够洗涤伤痕,他最初丧妻时的悲恸逐渐消退,尽管他仍旧哭泣,却也没有刚开始时那么难受了。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迎娶了第二个妻子。他跟第二个妻子生了个女儿。但他前妻子所生的,那个嘴唇红得像血、皮肤白得像雪的孩子,则是个儿子。后妻喜爱自己亲生的女儿,每次看到那个漂亮男孩,她的心仿佛是被仇恨给拧成了一团。她很清楚,他将继承丈夫的遗产,而她的女儿将会一无所有。见到这般情景,撒旦便潜入到她心里,让她除了仇恨,什么都不想。自那之后,她时刻都在男孩的身边待着:使劲掴他耳光,辱骂他,大声训斥他,再罚他到角落里面壁思过。久而久之,这可怜的孩子害怕回家了,放学后都不敢回去。因为在那里,他找不到片刻的安宁。有天,继母去了食品储藏室,她的小女儿玛尔棱肯跟在她身后,说:“妈妈,我能吃个苹果吗?”“当然啦,我亲爱的宝贝。”继母说着,从装苹果的箱子里给她挑了个又红又好的。在整个储藏室里,这只箱子是最结实的:它有一个十分厚重的铁盖,关紧后,再装上一只坚不可摧的钢锁。“妈妈,我哥哥也能吃一个吗?”玛尔棱肯问。提到这个男孩,总是能让她生气,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说:“好呀,当然可以。他放学回来后,我就给他。”就在这时,她碰巧看了一眼窗外,男孩已走到了家门口。一瞬间,撒旦仿佛直接钻进了她的脑袋里,她一把将刚才的苹果从女儿手里夺回来,呵斥她:“你哥哥都还没拿到苹果呢。他没吃,你也不许先吃。”她把苹果扔回到箱子里,一下子关紧了铁盖。玛尔棱肯只好自己先回房了。男孩进来后,撒旦作祟,让女人用极其温柔、体贴的声音问:“我的好儿子啊,你想吃个苹果吗?”但她眼睛里的凶残却无法掩饰。“妈妈,”小男孩说,“你的眼神好凶啊!不过??好呀,我想吃苹果。”她没有回头路可走,只好继续下去。“跟我来,”她说着,打开箱子的厚铁盖子。“你自己选一个拿去吧。把脑袋伸进去找—嗯,就是那样—最好的苹果都是放在下面的。”男孩弯腰选苹果的时候,邪恶的撒旦操纵了她,“哐当”一声!沉重的铁盖合上了。男孩的脑袋应声斩断,滚落到箱子里的一大堆红苹果当中。女人很恐慌,心想:“我都做了些什么?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见得就一定无可挽回??”她飞奔到楼上,翻箱倒柜,找了一块白色的围巾。她把孩子没了头的尸体搬到厨房门口的一张小椅子上,又把他的头放回到脖子上,用白色围巾缠绕几圈,紧紧系住,这样就没人能够看到那圈伤口了。做完这些,她又找来一个苹果,放在他的手里。她走进厨房,打了些水,盛在炉子上的大锅里,打算用火烧滚。这时候,玛尔棱肯来到厨房,说:“妈妈,哥哥正坐在门那边呢,他手里还拿了一个苹果。不过,他的脸色怎么会那么白!我跟他说话,让他把手上的苹果给我,可他没有回应。妈妈,我怕极了。”“唔,你赶紧回去找你哥哥,再跟他说说话,”女人说,“如果他这次还是不回答你,就用力打他的脸。”玛尔棱肯回到男孩身边,对他说:“哥哥,把你的苹果给我,好吗?”但他仍旧坐在那儿,沉默不语。玛尔棱肯用力打他的脸。结果,男孩的脑袋掉落在地上。可怜的玛尔棱肯吓坏了,尖叫着跑到妈妈身边,哭喊着:“妈妈,妈妈呀!我把哥哥的脑袋给打下来了!”她浑身发抖,哭个不停,无从安慰。“玛尔棱肯,你这个坏女孩,”妈妈说,“看看你做了什么?住嘴,不许再哭了!哭了也没有用。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会把他放进大锅炖了。”女人把男孩肢解成一块块的,放进煮滚的水里。玛尔棱肯一直在哭,太多的眼泪滴到了水里,最后都不需要加盐了。不久,男孩的父亲回到家,在餐桌旁坐下。他四处看了看,问:“我的儿子去哪儿了?”女人正忙着把一大盘做好的肉汤端上桌。玛尔棱肯一直在哭,那模样既无助又可怜。父亲又问了一遍:“我的儿子去哪里了?为什么他没有过来吃晚饭?”“原谅我刚刚太忙,没有听到你说的话,”女人回应,“他去舅老爷家了。他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为什么呀?他甚至都没想到要跟我告别?”“他自己想去的,说要在那边待六周左右。别担心了,他们会照顾好他的。”“好吧,我有些不安,”父亲说,“从没想到要征求我的同意,就直接走掉了,这实在太不应该??唉,儿子现在不在这儿,我很难过。至少,他也该跟我道个别吧。”他说着,吃起了肉汤,“玛尔棱肯,我亲爱的玛尔棱肯,你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啊?你哥哥会回来的,别担心了。”他又吃了一些肉汤,说:“老婆,这是我至今为止吃过最美味的肉汤了。太好吃了。再给我盛一大碗。你们俩为什么一点都不吃啊?我怎么感觉,肉汤是专门为我做的?”他把整盘肉汤吃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残渣都不剩。吮吸、舔舐完的骨头,被他扔到了餐桌下面。玛尔棱肯回了房,在衣柜里找了半天,取出自己最喜欢的真丝方巾。她在餐桌底下搜集了所有的骨头,用方巾扎好,带到屋子外面。因为哭得太多,她的双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流出的是一滴滴的鲜血。她把哥哥的遗骨放在杜松树下的草坪上。这样做过之后,她感到心情轻松了些。她停止了哭泣。杜松树开始动了起来。树梢间数不清的枝杈,分开又合拢,就像是有人正在轻轻鼓掌。渐渐地,枝杈间逐渐升起了一团金色的薄雾,缓缓上升,像一缕烧得正旺的火焰。在火焰的中心,停着一只美丽的小鸟。小鸟飞到空中,欢乐地鸣唱起来。小鸟消失不见后,杜松树又回复到原先的模样,但方巾与遗骨却消失不见了。玛尔棱肯又重新变得开心起来,就仿佛哥哥还活着。她跑回屋子,坐在餐桌前面,吃着自己的晚饭。与此同时,小鸟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他来到一个小镇上,最终落在一位金匠家的屋顶上,开始唱起歌: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金匠正坐在自己的工作间,打制一根金链子。听到屋顶上鸟儿的鸣唱,他觉得那声音实在是美妙极了,于是站起身,跑到屋外,想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鸟。他走得太急了,把脚上穿着的一只拖鞋落在了半路上。金匠跑到大街上,身上系着皮围裙,脚上只剩一只拖鞋,右手握着钳子,左手拿着金链。他抬头张望,把手放在额前,遮挡住太阳强烈的光线。他大声喊道:“嘿,鸟儿!你刚刚唱的那首歌,可真是好听啊!能为我再唱一遍吗?”“这可不行,”小鸟回答,“我可绝不会再唱第二遍了。给我你手上的金链子,我就再为你唱上一遍。”“好吧,我十分乐意把这根金链给你,”金匠同意了,“你飞下来拿走吧。不过,一定要再为我重唱一遍才行!”鸟儿飞了下来,把金链抓在了右爪里,跳到了花园的围栏上,唱道: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然后鸟儿就飞走了。他找到了一位鞋匠的屋子,落在屋顶上,开口唱道: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鞋匠正在用锤子敲打鞋子。但听到鸟儿的歌声后,锤子停在半空,都忘了挥下来。他夺门而出,抬头看向自家屋顶。但他不得不遮住眼睛,阳光太明亮了。“鸟儿啊!”鞋匠大声喊道,“你真是个了不起的歌手!我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曲子。”他跑到屋子里,大声喊道:“老婆,快点出来,听听这只鸟儿唱歌吧!真让人惊奇!”他叫来他的女儿和女儿的孩子,以及自己的学徒,家中的女仆。他们全都跑了出来,聚集在大街上,惊奇地注视他。红色和绿色的羽毛在闪闪发亮。脖子上还有一圈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耀。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像是星星。“鸟儿啊!”鞋匠说,“刚刚那首歌,能为我们再唱一遍吗?”“这可不行,”小鸟回答,“我可绝不会再唱第二遍了。给我那双红皮鞋,我就再为你唱上一遍。”妻子跑到店里,把那双皮鞋给他带过来。鸟儿飞下来,用左爪抓住红皮鞋,然后一边在众人的头顶盘旋,一边唱道: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他又飞走了。他飞离了小镇,沿着溪流飞行,右爪攥着金链,左爪抓着皮鞋。他飞呀,飞呀,来到一处水磨坊前。磨坊水车的叶轮,打在水上,发出“咯哩扑—咯啦,咯哩扑—咯啦,咯哩扑—咯啦”的声音。离磨坊不远处,二十个磨坊主的学徒围坐成一圈,正在打磨一块新的磨石,发出“嘿咯—哈咯,嘿咯—哈咯,嘿咯—哈咯”的声音。与此同时,水车叶轮的“咯哩扑—咯啦,咯哩扑—咯啦,咯哩扑—咯啦”声也响个不停。鸟儿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落在磨坊前的一棵老椴树上,开始唱了起来: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听到这句,有位学徒停下手里的活儿,抬头望向鸟儿。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有两个学徒停止了做事,开始聆听。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有四个人停了下来。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八个人放下了手里的凿子。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有四个人开始东张西望,想要看清楚鸟儿的模样。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最后一位学徒也听到了,扔掉凿子。就这样,二十个学徒都大声欢呼,鼓掌,纷纷把头上戴着的帽子摘下来,抛到半空中。“鸟儿啊!”最后停下的那位学徒高喊道,“这是我所听过最美的一首歌了!不过,我却只听到最后一句话,能为我们再唱一遍吗?”“这可不行。”小鸟回答道,“我可绝不会再唱第二遍了。对了,把你们现在正在做着的那块新的磨石给我,我就再为你们唱上一遍。”“那块磨石是我的就好了,一切也就简单了。”那位学徒说,“但它不全是我的??”“哎呀,快别那样说了!”其余十九个学徒们说,“只要鸟儿能够再唱一遍,就算把这块磨石拿去,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二十个学徒找来了一根很长的木梁,把木梁的末端夹在磨石的边上,用力把它抬了起来:“举呀—嘿咻!举呀—嘿咻!举呀—嘿咻!”鸟儿飞了下来,把脑袋伸过磨石中间的孔穴,像是给自己戴上一围领圈,把这块磨石给带走了。他飞回到树上,又唱了一次: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唱完后,他伸展翅膀,飞到天上去了。右爪攥着金链,左爪抓着红皮鞋,脖子上挂着磨石。他一路飞回到他父亲的家里。屋子里,父亲、继母和玛尔棱肯正围坐在餐桌旁。父亲说:“你们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开心,比前段时间开心多了。”“你本来就一直都很好,”后妻应道,“与你相比,我现在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感觉就像会有场席卷一切的风暴,降临到我的头上。”玛尔棱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坐在那儿,低头哭泣。这时,鸟儿回来了。他绕着房子飞了三圈,落在了屋顶。父亲说:“不,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外面阳光明媚,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能见到一位老朋友了。”“是那样吗?为什么我却觉得特别难过。”女人说,“实在弄不清楚??我这是怎么了?全身上下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牙齿不住打战,血管里流的好像不是血,而是滚烫的烈火。”她双手颤抖着撕开上衣,好像身上真的着火了。玛尔棱肯还是没说话,只是坐在角落里,不停地哭,哭到泪水把手帕都浸湿了。鸟儿从屋顶上飞起,直直地向杜松树飞去。他停在杜松树上,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可以看到他。他唱着: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听到第一句,继母用双手捂住耳朵,紧闭上眼睛。她的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紧闭的眼帘后迸发出异样的眩光,如片刻不知停歇的闪电。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老婆,快过来看看这只鸟啊!”男人叫道,“你绝对没看过这么可爱的鸟儿!他唱歌的声音,就好像天使一样。唉,外面的阳光那么温暖,空气的味道就像新鲜的肉桂皮!”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玛尔棱肯把脑袋埋在双膝之间抽泣,恸哭,但父亲却没有看见,喊着:“我要出去了!我一定要走近那只鸟儿,仔细看清他的模样!”“不!不要去!”妻子大叫,“我觉得这整座屋子都在摇晃,一切都将被焚烧殆尽了!”但父亲跑了出去,来到阳光中,凝视着鸟儿,听着鸟儿唱完剩下的几句: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唱完最后一个音节,鸟儿放开右爪。金链掉在了父亲脖子上,大小完全合适,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父亲跑回屋,说:“你们看看,他送给了我怎样的礼物—看!”女人怕得要死,根本不敢抬头看。她跌坐在地板上,头上戴的帽子掉落下来,滚到了角落里。鸟儿十分应景地唱出了那一句:我的母亲砍下了我的头—“不要啊!我没法忍耐了!如果可能,我希望自己能够马上被埋进一千尺深的地下,这样我就不会听到这首歌了!”我的父亲吃掉了我的肉—女人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又马上跌坐在地板上,双手指甲死命地刮擦地板。我的妹妹埋好我的遗骨—听到这句,玛尔棱肯擦去泪水,站起身。“我也要去,看看鸟儿会不会给我准备什么东西。”说完,她就跑到了外面。在那高大的杜松树下—鸟儿唱完后,就把那双小小的红皮鞋扔了下去。啾!啾!啾!你们再也没办法找到比我更漂亮的鸟儿了!玛尔棱肯穿上鞋,发现十分合脚。她很高兴,唱着跳着回了屋,说:“唉,那只鸟儿可真漂亮啊!我刚出去的时候,心里还万分难过,不过—你们看看,他送了我怎样的礼物!妈妈,你看看嘛,多么可爱的鞋子呀。”“不要!不要!我不要!”女人大声喊叫。她挣扎着起来,头发根根直立,好像脑袋上被点着了火。“我再也没法忍下去了!这就好像??世界末日!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夺门而出,来到外面的草地上。“哐当”一声,鸟儿把磨石扔下来了,正好打在女人的脑袋上,把她给活活压成了肉泥。父亲和玛尔棱肯听到屋外的巨响,走了出来。一时间烟雾弥漫,杜松树下升起了一团巨大的火焰。之后又刮来一阵清风,将所有的火焰和烟气吹得一干二净。一切恢复如常后,一个小男孩正好站在杜松树下。男孩一手挽着父亲,一手挽着玛尔棱肯,三人感到由衷地快乐。他们回到屋里,围着餐桌,吃着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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