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折腾媒体,这个真正的“吹哨人”

一个普通医生 , 成为吹哨人 , 是社会的悲哀 , 更是媒体的悲哀 。 如果疫情初发时 , 媒体能够自由的采访报道 , 现在的情况 , 会是怎样? 如果八位医生被警方惩戒后 , 媒体能够采访到当事人 , 真实的报道又可以发布出来 , 现在的情况 , 又会是怎样? 为什么本该为公众吹响警哨的媒体 , 会消失在一个个急需警惕的事件前?这些年来 , 媒体都遭遇了什么? 作为一个至今仍战战兢兢的媒体人 , 我不敢说 。 但似乎 , 也不用说 。 斗胆要说的是现在 , 是以后 。 媒体 , 媒体人 , 以及相关部门的执“法”者 , 能从这已无法挽回的罪过中 , 赎回什么? 严苛的环境下 , 指望个体去反抗是奢侈的 。 乞求怜悯慈悲 , 即无用又可耻 。 拿出无可奈何的老借口继续“平庸之恶”似乎仍是唯一选项 , 但这已被惨烈的现实证明 , 是在犯罪! 何去何从?我不知道 , 但我相信在身份与职位的背后 , 是一个个尚有着温度的个体 。 我不知道我们能做点什么 , 但我确定 , 我们必须得做 , 或者不做点什么了 。 在面对“不得不”的命令时 , 请想一想那些因我们的过失死去的同胞 , 再摸一摸自己的胸口 , 为了证明那里泵出的血仍是热的 , 让我们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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