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2016年

恐怖的2016年 是愧怍还是反驳 , 是安度还是慵过 , 这是年终的总结 。 我在工作台上 , 在雾霾重重的年底 , 羞赧的把白发和皱纹 , 还有蹒跚的醉步 , 粗略的测量 。 文字是恐怖的 , 一年以来 , 没有给家里一分钱的稿费 , 给家里除工资外的资费不少 , 但是那些资费不如稿费自豪 。 每周依然能整理两篇文章 , 也已二十多篇被编辑推荐 , 长篇散文《殡仪馆之夜》被推荐 , 最为欣慰 , 但恐怖的是 , 后半年 , 常常是《散文在线》被推荐的 , 《凯迪周刊》可精选的却没有一篇 , 为此失望且汗颜 , 即使有朗诵诗篇、晚会串词参加教师节庆祝 , 但是并不知足 。 工作是恐怖的 , 盼望很久的党校学习和培训能有结果 , 却依旧失望而终 。 “而终”到决定彻底放下 , 随他 。 下半年又派往洞上社区帮助拆迁 , 那种性质要败坏自己读书的爱好 , 败坏读者与作者的名誉和内涵 。 也确凿在实际的工作中 , 在争吵及冲突中 , 出现病瘢 , 尤其是在结束帮助工作时 , 不能接受补助放水的欺骗 , 放肆而戳他一个窟窿 , 污染了天天辛苦塑造的形象 , 作者读者不读作 , 一个疯子而已 。 交往是恐怖的 , 几次醉酒 , 失语骂人 , 终究把裂痕公开坦露 , 撕破了头颅正面的皮肤 , 而其所事无礼之为 , 被人顺手欺骗 , 窃走了自己的书包和手机 , 落家人埋怨 , 一把钥匙也在其间 , 徒添很多的麻烦 , 尤其是两个日记本 , 那些文章和记忆 , 得意撰写的《洞上村落》与《宁静的街巷》 , 还有近一年的散论 , 应该是被贼人投入了公园西湖的水底 。 哎 , 最为恐怖和后悔的遭遇 。 婚姻是恐怖的 , 与妻子的争吵几乎不断 , 唯有戒酒的二十一天 , 余则哪是夫妻原来的模样?原来的我们?早先的爱情?那不断的争吵 , 妻子离家数回 , 在她的辅导班过夜 。 最近一次 , 她把家门钥匙也丢在了家里 , 我感到要失去家庭的忧惧 , 我的儿子也要经历自己早年的经历?是吊诡还是轮回?自己的尊严也将在亲朋好友面前受损及丧失 , 我还有多少资源能够挥霍?不必说一个诗人、作家 , 一个读者作者 , 我连一个平凡普通的人都不能是 , 是一个完全的失败者 , 我感到恐惧 。 如此恐惧的一年 , 真的是自己的认识在作怪吗?是等待?等待发出去的作品可以大回响 , 等待工作岗位能够如愿调整 , 等待2016年我的本命年能得以平安 。 是的 , 是等待 , 较之“我没有偷懒 , ”我等待了什么?也许这不是自责 , 而是自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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